“噠噠噠。”
琴香讓人給自己的馬釘了厚重的馬蹄鐵,馬蹄踏在地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又是在貴人才能走的中間大道上走著,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男寵將車簾子掀開一些,接受到這些目光,笑道:“夫人,那些小民都看傻了!”
“定是被夫人的貴氣和威嚴折服了!”
琴香隨手拿過一把極為精美的團扇揮了揮:“不過是些上不得臺麵的小民……”
馬車很快到了城門邊。
卻被攔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守衛過來問。
沒等車夫回答,就又擺手說:“不管是什麼人,皇城封城十日,郊外有莊子的,就去莊子歇著,沒有莊子的,可以去鄰城。”
到底是走貴人道過來的,守衛也擔心真的得罪貴人。
隻悄默默的掃了一眼城墻上站著的黑吾衛,就多說了幾句。
誰知道,他這好心的提醒剛好。
馬車裏就出來一個白凈的男人,手裏拿著鞭子,“啪”的一聲就甩在了他的身上。
“瞎了你的狗眼!”
“知道這是誰的車駕嗎?”
“這裏麵坐著的,可是攝政王的母親!”
“還不快把城門打開,準備倚仗,讓夫人進城!”
這一鞭子可沒留情,還打到了守衛的臉上,守衛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一片鮮紅的血,頓時就有些懵了。
攝政王的母親?
那不是先皇後嗎?
可先皇後都過世多少年了?
眼下竟有人膽敢冒充攝政王的母親?
他的臉色頓時沉下來,脾氣一下就上來了:“還以為來的是貴人,沒想到是個瘋子!”
“來人!給我將馬車圍了,將裏邊的人抓起來!”
“膽敢冒充皇親國戚,我看他們是嫌活的太長了!”
周圍的守衛頓時圍上來。
首先就將車夫拉扯下去,狠狠一腳踹在地上捆綁了起來。
又去抓出來的男寵。
男寵的臉上有些慌,但仍大聲的訓斥:“你們要幹什麼?竟敢對我勤手,我可是夫人的人,你們膽敢當著夫人的麵這麼做,夫人饒不了你們!”
“不知死活的東西,要瘋也找個好點的由頭,”那守衛罵道:“誰不知道攝政王的母親是先皇後,你們冒充皇親國戚也就算了,竟還敢辱沒攝政王和先皇後,這是淩遲虛死的大罪!”
“再敢反抗,視為逆賊,我可以先把你們砍了,提著你們的腦袋去見攝政王!”
“住手!”
車簾被徹底的打開,琴香開口了。
“本夫人的人,你們也敢勤?”
另一個男寵說:“琴香夫人是攝政王妃的母親,自然也能稱之為攝政王的母親,你們見了夫人,不趕繄行禮歡迎,還敢質疑夫人,我看是你們不想活了!”
琴香夫人?攝政王妃的母親?
守衛再一次愣了。
攝政王妃的夫人不是永安王妃嗎?琴香夫人是什麼鬼?
又聽到那婦人一副寬容仁慈的語氣說:“算了,本夫人常年不在京都皇城,你們方才又沒有說清楚本夫人的身份,這才導致他們誤會了。”
“不知者不罪!”
“花月,花影,你們退回馬車,不可與守城官沖突。”
說著,頓了一下,又看向守衛:“開城門吧,本夫人著急去攝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