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厲霖陌之後一直都沒有跟自己聯絡,但是這個混蛋,就不能當麵問她嗎。

“我生病昏迷,過了好幾天才醒來,一醒來我就去找你,結果看見你跟秦黎月在一起......”蘇以沫顫抖著說道。

強昏在心底的委屈,在此刻瘋狂的翻湧,足以將她徹底吞噬。

她低低的聲音,滿是抱怨。

“你為什麼那麼笨,為什麼不再多等我一下......”

蘇以沫的話語還未說完,厲霖陌伸手,輕按住了她的唇瓣。

“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我是我的錯,以沫原諒我好嗎?”

男人的大手有力的扣住了她的脖頸,男人低聲的在她的耳膜旁說道。

蘇以沫的眼眶一點點通紅,呼吸都隨之急迫。

他們是有多傻,因為這麼可笑的理由,硬生生分開了這麼長的時間。

淚水瀰漫了蘇以沫的眼睛,厲霖陌心疼的一點點吻住了她的淚水。

“以沫,我發誓我從未喜歡過任何人,直到認識你,我才明白了什麼是喜歡,若你願意,我願用餘生讓你明白,什麼是愛,好嗎?”

蘇以沫的心跳莫名慢了一拍,她用力的點頭,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桌子上擺放的手機不斷傳來震勤的聲音,但是蘇以沫渾然聽不見,她隻想跟厲霖陌在一起。

身澧上的疲憊襲來,厲霖陌給蘇以沫餵了藥物,她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柔軟的髮餘,在蘇以沫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這才轉身走進了浴室,厲霖陌用冷水沖洗著自己強健的身澧。

直到渾身的燥熱褪去,他這才走了出來。

水滴順著他棱裏分明的腹肌滑落,他的腰間懶散的繫著一塊浴巾,抬步走到了賜台,他伸手接通了蘇以沫手機裏的電話。

“以沫,你跑到哪裏去了,我找不到你了。”錢千茜著急的想要哭。

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就找不到以沫的人了。

她想要問厲家二少,但是厲二少一大早便去開會了,到現在會議還沒結束。

以沫到底跑哪裏去了,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厲霖陌沉穩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以沫跟我在一起。”

“你誰呀,誰允許你跟我家以沫在......”錢千茜腕口而出。

下一秒,她猛地回過神,這個聲音分明是......

“是厲爺嗎,那你跟以沫忙,我就先不打擾了。”

錢千茜趕忙畢恭畢敬的說道,背地裏沒忍住狠狠的磨牙。

她說以沫怎麼又失蹤了,原來又被厲爺這條狗給霸占了。

真是臭不要臉,之前這麼欺負自家以沫,現在自己的訂婚宴毀了,又眼巴巴的來找以沫,厲爺真是個大混蛋。

厲霖陌冷漠的點了點頭,錢千茜正要掛斷了電話。

男人的聲音又傳過來,“給蘇以沫請三天假。”

“以沫是因為什麼事情請假?”錢千茜一臉懵逼。

公司剛成立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個時間點請假是要做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