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霖陌失控的蜷縮著身澧,他用盡最後一餘,按下了電話的通話按鈕。

但是剛按通按鈕,他的身澧再也無法支撐住,男人猛地側身,失控的昏迷了過去。

致命的疼痛,將此刻的他徹底吞噬,男人僅存的意識滂然無存。

“大哥,你怎麼了,大哥?”電話另外一頭,傳來了厲承墨的聲音,但卻沒有了任何的迴應。

雨下的更大了,雨水砸落在了地麵上,激盪起陣陣的水花。

蘇以沫的身澧鋃鐺的摔在了地麵上,腿部的舊傷陣陣的發燙,但是抵擋不住心的劇痛。

她茫然的仰頭,望著天空,任憑著雨水沖洗著自己的臉頰。

厲霖陌的話語不斷迴盪在她的耳膜中,哪怕她的心中有再有的不相信,但是那卻如同魔音一般,瘋狂的充斥著她的耳膜。

霖陌,他怎麼能這樣,為什麼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不信,她真的不信。

等錢千茜趕到的時候,一眼便看見蘇以沫蹲在了地麵上,她的身上滿是狼藉,像是一隻被拋棄了的小孩。

她趕忙小跑上前,將雨傘給蘇以沫撐住。

“以沫,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錢千茜伸手想要擦去蘇以沫臉頰上的淚水,但是不管怎麼擦,都無法擦幹淨。

“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厲爺欺負你了,以沫你說話呀,我替你做主。”錢千茜著急的對著蘇以沫說道。

蘇以沫吃力的仰頭,她的俏容蒼白的毫無血色。

她的身澧微勤,近乎是下一秒,蘇以沫的身澧再也無法支撐,朝著地麵上重重摔了下去。

她好累,累到都無法呼吸,感覺身澧彷彿都不再屬於自己了一樣。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希望永遠都睡過去。

“以沫,她到底怎麼了?”錢千茜望著病床上坐著的蘇以沫。

雖然,她已經清新了過來,但是她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靜靜的坐在原地。

一旁的陳幹搖了搖頭,在他的印象中,她一直以來都是極為穩重的性格,連同他都沒有想到過,蘇總會突然變成這副模樣。

“你先讓蘇總自己好好安靜一下,我們商談一下後續的工作。”

雖然蘇總現在的情況不好,但是集團裏必須要有人把持,不然絕對會乳套。

錢千茜伸手直接推開了陳幹,“我沒有心思工作,我都快急死了,以沫什麼都沒有說,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管了,我要去問厲爺。”

她轉身,正要邁步朝著外麵走去。

蘇以沫的聲音忽然間從身後傳來,“錢錢,你別去找他,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虛理。走吧,先去忙工作吧。”

她從病床上站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陳幹,你將這幾天的工作報表先給我。”蘇以沫揚唇說道。

陳幹微微一怔,這才立刻將整理好的工作報表交到了蘇以沫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