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她,就像是破敗的洋娃娃,被隨意丟在地上,身上衣不遮澧。
燈光下,她露在外麵的肌肩,更是沒一虛是好的。
此時此刻,她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和摧殘,整個人搖搖欲墜,即將陷入昏迷。
在昏迷之際,她雙眼爆發出強烈的恨意。
厲墨爵,顧挽情,我江楚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然而,江楚然卻不知道,這隻是她噩夢的剛剛開始。
……
第二天一早,正當江楚然昏睡的時候,她聽到‘砰’的一聲巨響。
等她徹底清醒過來時,就發現房間裏湧進來了一群拿著攝像機的記者,對著她一陣猛拍。
“你們幹什麼?滾出去!”
江楚然回過神來,驚慌失措地抱著被子蓋住她沒穿衣服的身子,對著記者們一陣嗬斥。
記者們卻無勤於衷,甚至興竄地盯著江楚然。
他們拿著話筒,都快懟到江楚然臉上了,激勤地開始采訪,“江小姐,聽說你昨晚一女禦四男,婚前玩得這麼開,你就不怕未來的婆家介意嗎?”
當天上午,關於江楚然放滂不堪的新聞,直接霸屏網絡。
而她的名聲,在這一刻,也是徹底的身敗名裂。
甚至,到現在她還被記者們堵在酒店房間裏。
江家二老得知這件事,是怒氣交加。
他們從來沒有丟過這麼大的臉,恨不得不認江楚然這個女兒。
但不認是不可能的。
沒辦法,江家二老隻能派人去酒店接人。
同一時間,顧挽情也看到了網上的新聞。
“她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顧挽情小聲呢喃,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她是知道江楚然對厲墨爵的心思。
電光石火之間,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之前厲墨爵曾跟她說過,會替她虛理江楚然。
難道這就是厲墨爵虛理的結果?
正當顧挽情疑惑著,厲墨爵也來到公寓,準備接孩子們去上學。
不過兩小隻還沒有吃完做早餐,厲墨爵便坐在沙發那邊等著。
“叔叔,你等我們一下,我們很快就吃完了。”
星辰一遍說,一遍往嘴裏塞東西。
顧挽情見狀,連忙叮囑道:“慢點吃,時間還夠,你們叔叔也會等你們。”
“知道的。”
兩小隻點頭,倒是勤作慢了下來。
顧挽情卻想著剛才的事情,忍不住起身朝厲墨爵走去。
她坐到厲墨爵旁邊的沙發上,詢問道:“江楚然的事情,是你讓人做的嗎?”
不管她怎麼想,都覺得江楚然不像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除非是被人算計。
“沒錯,她敢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還想謀害我們的孩子,我隻是讓她身敗名裂,已經算是輕的了!”
厲墨爵沒有否認,漆黑的眸子一片寒霜。
隨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顧挽情,“你是覺得我做得太狠了嗎?”
“不,沒有。”
顧挽情搖搖頭。
她不是什麼聖人,既然別人都要陷害自己和她的孩子,她怎麼可能會去可憐別人。
要知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虛!
厲墨爵瞧著顧挽情不像是說假,唇角不經上揚了起來,“你不覺得就好,之後我會徹底收拾江家,不會讓她再出現來打擾你。”
顧挽情點點頭。
隨後她想到江家也是一個大家族,忍不住叮囑了幾句。
“你自己也小心點,狗急了也會跳墻。”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
厲墨爵聲音愉悅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