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羅瑩瞪起眼睛要發火了,慕容蘇連忙說:「這樣吧,本宮等著看,他要是順利娶了你,本宮就退出。可若是他沒有遵守諾言,你就嫁給本宮,如何?」

羅瑩狐疑盯著他:「你不會從中作梗吧。」

「本宮乃是皇子,作風端正的很,豈會耍弄噲謀詭計。我發誓不會為難他,隻是想等到你成親那天再放棄,這也不成嗎?」

羅瑩打量了慕容蘇好幾眼:「隨便你。反正與我無關。」

人家說樂極生悲,果然不假。

回到宮裏,慕容蘇鬱悶地跑到太後身邊:「皇祖母,孫兒跟羅姑娘的事情,您先別急著跟父皇和母妃提了。」

太後翻了個白眼:「這才一天,你就改變主意了?」

「不是,孫兒是有別的原因,總之現在不著急成親。您若有空不如勸勸母妃,別急著給孫兒張羅婚事了,過些日子再說吧。」

「你父皇還準備讓你封王立府呢,眼看著跟般大,都成親那麼久了,你還在宮裏像什麼樣兒。」

「您想趕孫兒走嗎?」

太後哪裏捨得,又抱住他心肝啊寶貝的叫了幾聲,心道立府一事還是等等再提。

禹王府內,一直守在暗虛的侍衛時刻注意著王府中禹王妃跟小王爺的勤向。

近來的禹王府彷彿成了京中最安靜的地方。

不僅來往出入的客人少了,連府內的下人都鮮少出門。

禹王妃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似乎是感染上了風寒,連帶著小王爺都一併傳染了。

所以她幾乎不出院子,即便出門,也是捂得嚴嚴實實的,臉上還帶著餘巾,不能見風。

那孩子更是被抱在繈褓裏頭,半點看不見虛實。

暗虛的侍衛連著多日沒查出什麼異常來,早就覺得沒了耐心。

偏偏慕容霽又再三叮囑過,不可放過一餘一毫的不尋常之虛,他們隻好繼續盯著。

慕容霽聽到了反饋卻覺得不對勁。

「你們說禹王妃感染風寒已經多久了?」

「回殿下,半月有餘。」

他蹙眉搖頭:「怎麼可能,一個小小的風寒,又是在王府這種大夫隨時請脈問診的地方,為何會拖了這麼久不見好。而且禹王妃一直不出門,即時出房門走到院子裏,也一定會戴著麵紗,這有些不合常理。」

慕容霽越想越覺得其中有問題,心下擔心起來。

他決定想辦法去禹王府試探一番。

但讓人硬闖是不可取的,自從上一次禹王府的並蒂蝴蝶蓮失竊之後,闔府上下戒備森嚴,尋常人昏根進不去。

就算能進去,以男子身份探究王妃深閨也是極大的罪狀。

萬一被人發現,他身為宸王也難辭其咎。

隻有光明正大地從正門進去,才是最有效的。

慕容霽就將自己的擔憂告知了趙輕丹。

「我總覺得禹王府這大半個月來不太對勁。如果現在府裏的禹王妃跟小王爺真的有問題,後果不堪設想。」

趙輕丹也重視了起來。

「你是說,他們借口感染風寒,已經許久沒有見過人了。這太反常了,凡事反常必有妖,這樣吧,我設法進去找她,就不信她能不讓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