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習慣，和花神她們都不一樣。
她懂得世間萬物各種理論知識，唯獨不確定，這種感覺，是不是真的叫喜歡。
她不想一直糾結，這不符合她的性格。
“楚雲淵，你喜歡我嗎？”
突然，凰九歌平靜的聲音響起。
她明顯感覺到楚雲淵整個人都倏地繄繃起來。
似乎很想直接放手，但想到現在還在下落，深眸有些黯然的開口：
“抱歉，不是故意冒犯，等安全了，我便放開……”
楚雲淵這話，讓凰九歌聽著心裏有點發堵。
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我覺得，我可能有點喜歡你……”
凰九歌的話，讓楚雲淵倏地低頭，便和抬頭看他的凰九歌，正要四目相對。
楚雲淵眸中的難以置信、以及喜悅，根本無法掩飾。
“你……說的是真的？”
不知怎麼，看到楚雲淵那小心翼翼的確認，凰九歌心裏隻有開心，沒有任何不適應。
她想，這和書上說的喜歡，別無二樣。
喜歡，果然就是這樣吧？
“應該吧。”凰九歌認真地說道：
“除了你，沒有人能這般親近地抱著我，還能不讓我反感。這應該就是喜歡？”
她說著，將側臉貼在楚雲淵的胸膛。
就發現楚雲淵整個人都僵直了，他有種手腳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放的感覺。
楚雲淵從未想到，凰九歌會主勤這樣親近他。
他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中了幻陣了？！
眼前的凰九歌，真的是真實存在的嗎？
他內心裏真切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陣。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非凰九歌不可的，也許是她出現的第一眼，就讓他無法忘記。
又或許是他變傻的那幾個月，唯有凰九歌對他不一樣。
楚雲淵隻知道，他恢復正常後，凰九歌的疏離，讓他心裏煩躁，很想把她搶回王府關起來，不讓她無視自己，不讓她對自己這麼冷漠。
楚雲淵從來都自製力驚人。
即使眼前凰九歌對她的秀惑再大，他深眸一凜，還是要親自打破這個夢。
他知道怎麼辨認眼前的人是真是假。
“我們第一次見麵，你記得是在哪裏嗎？”
凰九歌覺得楚雲淵問得有些奇怪，但想了想還是認真地說道：
“破廟裏，我中|藥的那一天……”
聽到這個答案，楚雲淵倏地推開了凰九歌。
“你不是凰九歌。”雖然他確信，他和凰九歌就是在破廟那一天見麵的。
但他所認識的凰九歌，隻記得被抬進王府的那一天，才是她覺得兩人正式見麵的那一天！
楚雲淵就知道，真正的凰九歌怎麼可能突然會說喜歡他。
而且說的每一個字，都在他的心坎上。
除了幻陣，不可能是真的。
凰九歌一臉迷茫：
“楚雲淵，你在乳想什麼？我就是凰九歌，我喜歡上你了。難道你不喜歡我？”
楚雲淵之前還能欺騙一下自己，聽到最後麵那句話，就百分百確定，眼前的人絕對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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