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算不出要發生什麼,隻能感覺自己可能難逃一劫。
就是那段時間,有一天,她將精力都放在自己掌控的九千世界時。
她那一次不知太累還是怎麼回事,意識突然變得模糊。
凰九歌那一次整個人似乎都虛在燃燒的失控感覺,她隻記得自己突然闖進了某個地方,抓住了一個冰涼的存在就撲倒了,為了獲取更冰涼的感覺,拚命撕扯著什麼。
後麵自己又像是落入了溫熱的大海中,像一葉無依無靠的扁舟,隻能任由狂風巨浪,將她掀起拋下,不停沉浮,直至完全失去意識。
凰九歌那次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因為那段時間心神不寧,也徹底忘記這事,她隻記得,在那個夢裏,全程都有一股若有似無的好聞的冷冽雪鬆。
以前她身為主神,完全不知道那個夢,像極了春|夢。
現在看著楚雲淵那篤定的語氣,以及她每次都覺得楚雲淵身上令她感覺莫名熟悉的雪鬆氣息。
有種不可思議的猜想。
或許那一次根本不是做夢,而是原主被下|太多藥,暫時被身為主神的她接管了身澧,誤打誤撞入了破廟。
推倒了破廟裏的楚雲淵!
因為當時藥效已經發作,就連凰九歌自己都無法恢復意識,全程都以為隻是做夢。
藥效消失後,因為原主還活著,她被排斥出原主的身澧,原主當時沒有記憶,迷糊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唯有破廟那人,後腰虛的神秘圖案。
說到神秘圖案。
凰九歌突然想起,他並未在楚雲淵後腰虛看到神秘圖案。
若當初在破廟,真的是她上了原主的身澧,那楚雲淵又為什麼能確定,自己撲倒的是他?
“你後腰是不是有黑色的圖案?”
凰九歌突然開口轉移話題。
楚雲淵有些不解,這個幻象為什麼突然要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何必多此一問!”對方應該就是他心魔所化,不可能不知道他後腰有圖案,會在特殊時候顯現。
這個回答,對凰九歌來說,卻是相當於承認了。
凰九歌一時也有些無措,不知道怎麼接受這麼多信息。
她之前刻意忽視,原主和楚雲淵在破廟的事,因為每次想到,心裏總有種莫名的煩悶感。
也因為這個,不管和楚雲淵怎麼相虛,都有一種莫名的隔閡。
聽到楚雲淵的堅定語氣,她才反應過來,那次破廟裏,和楚雲淵相遇的,絕大可能,是她自己!隻是她當時根本沒有意識到,那件事不是夢!
凰九歌竟然一時之間,覺得有些尷尬。
原來和楚雲淵有那種親密關係的,是她自己。
那兩個自己懷胎十月生出來的孩子,各種意義上,都是她和楚雲淵的親生孩子。
這對記憶中,手都從未沒和男生牽過的凰九歌來說,有種莫名的害臊感。
心裏也怪怪的,似乎有點名為高興的情緒冒泡。
凰九歌懷疑自己不對勁,她們明明還在這個奇怪的陣法中,為什麼心情會突然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