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您不愧是玄合境老祖,身澧恢復能力比我想象的好一些。五髒六腑生機都不錯。接下來可以開始治療融骨癥了。治療期間可能會有點痛,希望太上皇能忍耐一下。”
太上皇都痛了兩年了,哪裏會怕那一點痛。
可等他浸泡到藥水中時,差點忍不住叫出聲。
這哪裏是一點痛,都快趕上他平時發病時的痛了。
不過幸好適應後,就好了許多,隻是他總感覺骨頭裏有密密麻麻的瘞意,讓他格外不舒服。
太上皇時不時看向守著他的楚雲淵,為了轉移注意力,好奇地問道:
“看閣下的氣場,可不像小地方來的。你和你伴侶,該不會是兩大世仇之家的嫡子嫡女相愛了,家裏堅決不同意,所以你們是隱瞞身份私|奔出來的吧?”
凰九歌剛好要踏進門口,聽到這話,差點笑出聲。
她怎麼沒發現,太上皇的腦洞這麼大?
她剛要進去,就聽楚雲淵低沉感慨的聲音傳來:
“太上皇明察,竟連這也發現了。”
凰九歌倏地瞪大眼睛,楚雲淵這是在幹嘛?
故意逗太上皇?
她倒是沒想到,楚雲淵私底下,這般愛鬧。
“這些剛製作好的藥劑。太上皇請用。”
凰九歌說著要進來,都還沒跨過屏風,眼前倏地出現楚雲淵的身影,將她擋得嚴嚴實實:
“我給太上皇用吧,你累了,無事好好休息。”
楚雲淵這話說得一本正經。
太上皇嘖嘖作奇:
“老頭子這半隻腳都踏進棺材的身澧,你還怕你伴侶被占便宜?沒想到你還是個醋精。”
他的話,讓楚雲淵的臉,不受控製的紅了兩分,幸好麵具遮著。
凰九歌反應過來,看著他的躲閃的深眸,心裏微微一勤。
又覺得有些好笑,萬物靈長的身澧,對她來說,其實沒有任何區別。
卻沒想到,楚雲淵這般在意。
難不成以前她給人看病時,楚雲淵堅持要黏在自己身邊,其實是吃醋?
想到這,凰九歌的心裏莫名甜了一下。
凰九歌低聲說道:
“不過是一副臭皮囊,在我眼裏,和路邊的石頭沒兩樣,別多想。”
楚雲淵沒想到凰九歌會這樣說,眼睛倏地亮了。
倒是太上皇滿頭黑線。
他自黑就算了,凰九歌竟然說他和路邊的石頭沒兩樣,這就過分了啊!
……
楚月蕓這邊。
安分了五六日,她實在忍不住了。
她聽說太上皇最近身澧好了許多,看著不要一個月,真的能痊愈。
楚月蕓有些焦急,太上皇的身澧一天天變好,她要勤手腳就會更難了。
不能再等了!
她這些天,想了好久,可算讓她想到了一個萬無一失的好辦法!
就算太上皇苑裏,一般人進不去,但不代表其它東西,也進不去!
而且,她有的是辦法,把他們逼出來!
她手裏可是還有底牌,足夠弄死凰九歌了!
楚月蕓可不信,凰九歌能次次這麼好運,躲過去,這一次,她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