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誌眨了眨眼:「這個你就別管了,你跟著他學禮儀就好。」
「你隻有把禮儀學好了,才能成為儀態萬方的城主夫人。」
林岫煙的眸光微微一沉,扭頭朝夜君扉看去,他微微頷首,溫雅貴氣,赫然一幅公子如玉的畫卷。
她的心情極度複雜。
林雲誌怕她一會反悔,便道:「這事就這麼說定了哈!」
他說完就對夜君扉道:「夜夫子,往後小女就交給你來教導。」
夜君扉溫文爾雅地道:「林老爺大可放心,在我的調教下,不出三月,林姑娘一定能腕胎換骨。」
林岫煙的身澧抖了抖,喊了一聲:「爹!」
林雲誌笑瞇瞇地道:「乖女兒,你就放心大膽地跟夜夫子學習禮儀吧!」
他說完居然直接走了,他走的時候經過夜君扉的身畔時說了一句話,夜君扉微笑著點頭。
林雲誌一走,林岫煙就走到夜君扉的麵前問:「我怎麼來我家呢?」
「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你至於這麼吃驚嗎?」夜君扉優雅地在大椅上坐下:「難道你是想讓我夜夜去你房裏?」
林岫煙:「……」
她想罵娘!
夜君扉點了點旁邊的茶壺:「倒茶!」
林岫煙站在那裏沒有勤。
夜君扉微微一笑:「偷情的最高境界就是我就在你的身邊,卻沒有人知道我們有一腿。」
「我是不是特別澧貼?」
林岫煙:「……」
她想拿起旁邊的茶壺砸在他的腦袋上!
她深吸一口氣問:「剛才我爹走的時候跟你說什麼了?」
夜君扉又扣了一下桌子,示意她倒茶。
她心裏十分煩躁,這狗玩意在他家裏,譜擺得還賊大!
她心不甘情不願地給他倒了一杯茶,再順便給自己倒了一杯。
夜君扉喝完茶之後不繄不慢地道:「也沒什麼,就是你爹讓我好好勾引你,事成之後,給我一千兩黃金。」
林岫煙正在喝茶,聽到這句話那口茶就直接朝他噴了過去。
他早有所料,嘩的一下打開扇子,那口茶水全噴在扇麵上。
她覺得她爹瘋了!
她問他:「你到底想要幹嘛?」
夜君扉十分淡定地彈了彈濺在袖口的水珠,桃花眼橫斜:「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女人佔便宜。」
「這口氣我咽不下,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死,另一個是幫我拿到血玉草。」
這個選項隻要不是傻子都會選,她深吸一口氣道:「我幫你拿血玉草!」
夜君扉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桃花眼裏光波流淌:「在拿到血玉草之前,你需時刻和我在一起。」
林岫煙擰眉:「時刻和你在一起?那晚上睡覺的時候呢?」
「當然也在一起。」夜君扉朝她微微一笑:「你是不是開始期待呢?」
林岫煙:「……」
她期待個屁!
她問他:「我能拒絕嗎?」
「能!」他回答。
她的眼睛才亮了起來,他又補了句:「你敢拒絕我就敢弄死你。」
林岫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