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雲以太子身份代為監國,這讓眾人看到了希望。
文武百官圍過來一片道賀之聲,禮司司馬朱子明有心再提柳向南之事,可是看著周圍的同僚們,對著太子除了道喜之外,並沒有人提及具澧的事務,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把這句話給咽了回去。
接受完了眾人的祝賀,蕭景雲宣布退朝。
好多的文武官員在臨走的時候都回過頭來,看著一眼勤政殿。
未來很長時間他們是不能再來到這裏了,太子監國,但隻是讓你虛理政務,可沒讓你代替皇上上朝,所以以後彙報工作就得去太子宮了。
一直等到眾人都走完了,白寒才急匆匆地趕奔皇上蕭安的書房。
看到白寒進來,蕭安隻是微微抬了抬眼皮,“都走了嗎?”
“回皇上,大臣們都走了。”
蕭安緩緩地閉上眼睛,“景雲監國之後,第一件事必定是想要替柳向南他們洗刷冤屈的。”
“皇上這不正合了您的心意。”白寒也笑了起來。
哪知道蕭安確實搖了搖頭。
“不,這不是我的心思。”
說著話,蕭安緩緩地站起身來,“救人不要操之過急,等他真正登基之後再幫他洗清冤屈,把人放出來才是收買人心之舉。”
“朕前腳把人關進去,他一監國就把人放出來。”
“這不擺明了是演戲給別人看嗎!”
聽了他的話,白寒也瞬間回過神來,“皇上,要不我去提醒一下太子殿下,讓他稍微穩一穩。”
“是啊,不但要去提醒他,而且你還得再去安排一件事。”
“你還記得前兩天監天使張鶴過來彙報的事嗎?”
白寒先是一愣神,接著又下意識的說的,“張賀說過幾日會有天狗食月!”
蕭安點了點頭,“是啊,你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白寒立刻躬身一禮,“小的明白,此乃災星主,南方不利。”
南方不利,那就是向南不利唄,柳向南自然就躺著中槍了,沒有謠言,製造謠言也得讓柳向南繼續待在天牢裏。
白寒轉身急匆匆地奔向宮外,趕在太子蕭景雲出宮之前追上了他。
“殿下請留步!”
聽到喊聲,蕭景雲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轉頭見是白寒,“是白護衛,可是父皇召喚我?”
白寒搖了搖頭,“殿下,請借一步說話!”
蕭景雲一揮手身後的周全等人立刻識趣的往回退了有三五丈遠。
白寒這才昏低嗓音輕聲說道,“殿下,皇上,專門讓我來跟您說一聲,不要一下子就把柳向南柳侯爺他們的事兒給辦了?”
聽到這個消息,蕭景雲不由得一愣神,自己就是這麼打算的。
按照三天一小朝,五天一大朝的規矩,五天之後的大朝之時,蕭景雲就想辦這件事。
見到蕭景雲似乎沒明白過來,白寒隻好再次解釋,“如果皇上前腳抓,您後腳就放,文武官員們必然看得出來那是在演戲,恐怕會對殿下的名聲有損呢!”
聽了這番話。蕭景雲也回過神來了,想想也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