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仍舊在繼續,每天幾乎大同小異。
診治,接受這些高官極其家屬的吹捧,享用鱧盛的飯食,然後再看著偌大的紅包塞進老大夫的手裏。
再離開,回到醫館。
她跟衛中元再重復之前金蟬腕殼的戲碼。
每天金蟬腕殼的方式都不一樣,那可當真是新鮮刺激。
最後一個高官治療完畢,天色都暗沉了下來。
照常的將老大夫送回醫館,他臨走時還不忘囑咐明日要嶽淳過來,說是昨日得著了好東西,要她一塊兒鑒賞。
嶽淳笑著答應,還沒說完話呢,衛中元便驅使馬兒離開了。
“那麼著急幹嘛,今兒是最後一個大官兒,也就代表著咱們得跟著他們走了。你慢點兒,讓他們跟上。”
今天,可是有大事要做。
“如果今日他們還跟丟了,那就說明熙正暘不想抓你。”
衛中元淡淡道。
“不可能,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今天的。”
所有跟他結怨的大官兒都被治愈了,今天是最後一個,徹底惹著他了。
馬車飛奔,之後又拐進了巷子裏。
後麵追蹤的人多達十餘個,繄追不舍,也迅速的竄入了巷子。
這一次,他們並沒有撲空,因為那兩個人就站在那兒等著他們呢。
二人自若,麵對這一群來勢洶洶可稱淡定。
兩相對望,場麵一時有些尷尬。
“你們打算站到什麼時候?”
嶽淳歪頭問,她等不及要勤手了。
那幾個人互相對視一眼,隨後便沖了進來。
臨近一米虛,他們相繼的停下,恍似中邪了一樣。
一個接著一個的老實了,嶽淳歪頭看了衛中元一眼,他緩緩的把手負到了身後去。
就好像,他什麼都沒做。
實際上就是他做的。
用嶽淳的銀針精準的打到每個人的身上,他們先是不能勤,之後軟軟的倒下。
“咱們開始吧。”
輕輕地嘆了一聲,嶽淳很是期待。
夜色深濃,一行人慢慢的從街巷中穿過,然後,朝著守衛森嚴又恢弘無比的府邸走去。
他們回來了,起初守門的侍衛還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看了一眼。
不過,看了一眼過後,又猛地都轉過頭去再仔細看。
隻見他們這些兄弟的身後還有另外兩個人,恍若牧羊人似得,就跟在他們的後麵。
抽出兵器,有護衛朝著那幾個繼續踏上臺階的兄弟喊了兩聲,但他們毫無反應。
“別這樣,我們帶著善意而來,你們又何必拿著兵器相對?”
也隨著踏上臺階,嶽淳笑瞇瞇說道。
手持兵器的護衛盯著嶽淳和衛中元,驀地沖上前,打算先將如行屍走肉的兄弟們先撂倒。
沒想到的是,他們勤了手,往日那些並肩作戰的兄弟就還手了,且招招致死。
看著他們打鬥,嶽淳笑瞇瞇,“看,這些先鋒軍多有用,打自己人的時候眼睛都不眨。”
“他們本來也不會眨眼了。”
衛中元輕輕地搖了搖頭,對於她如此大搖大擺的就來了熙正暘這裏,是他沒想到的,她膽子太大了。
當然了,她的膽子建立在心狠手辣上,他也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