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的地盤,進行人類非繁衍的成癮運勤,倒是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雖也沒達到那種肆無忌憚的程度,但,也的確稱得上囂張了。
折騰到後半夜,才消停下來,嶽淳已經沒什麼興趣去問他到底又得知些什麼關於展月揚的秘密了。
她沒問,衛中元也沒說,隻是摟著她,沉沉的睡去。
翌日,嶽淳是被母牛哞哞叫的聲音吵醒的。
披頭散發的直接坐起來,她像鬼一樣,惹得已經穿上衣服的衛中元看著她笑。
“他故意跟我作對是不是?一大早的就把牛搞來了。”
“不早了,接近晌午了。”
衛中元輕聲道,展月揚可能已經虛理完朝上的政務了。
“是嗎?那罪魁禍首就是你了,折騰死老子了。”
衛中元揚眉,不過也沒說什麼。
鑑於她昨晚累的連想要知道的事兒都沒追問,說他是罪魁禍首,好像也沒什麼不對的。
穿好衣服,把長發隨手一挽,嶽淳走出房間,看著在院子裏閑散轉悠的幾頭母牛,各個長得都挺俊。
“殿下言而有信,果然是個做大事的人。”
“相比之下,你的確不成事。明明知道今天有大事要做,還半夜不得消停,叫喚的整個府邸不得安寧。”
展月揚臉上掛著倆黑眼圈兒,本就長得白皙俊俏,這麼一瞅,還真像大熊貓。
“你聽見了?那倒是不好意思。不過,人類繁衍都靠這個,也不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吧。”
嶽淳臉不紅不白,反倒是讓展月揚大開眼界。
這世上,還有臉皮這麼厚的女人!
她是女人嗎?
“這幾頭母牛倒是不錯,看起來也挺健康的。你下手吧,我已經準備好了。不過,你得在我跟前兒表演,讓我瞧瞧你們那巫犀衍到底是怎麼禍害人的。”
她睡得眼皮還有些腫呢,這會兒眼睛倒是精光四射。
展月揚覺著她是瘟神,她想幹什麼,讓她得到滿足她就能滾蛋了。
所以,雖是心下不暢快,但是,也沒說什麼。
起身,展月揚開始對其中一頭母牛下手。
嶽淳在旁邊邊看邊說他殘忍,連母牛都不放過,但眼睛亮晶晶,擺明了她興致勃勃。
展月揚被她氣的黑眼圈兒更重了。
巫犀衍產下的邪物,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殘害任何生物都是一樣的。
母牛疼的兩隻前腿跪在地上,哞哞叫的極為淒慘。
不過,疼痛也並非一直持續,大概一刻鍾之後,它就逐漸的不再叫喚了。
展月揚把被嶽淳奪過去的東西拿回來,“研究明白了吧?既然研究明白了,就開始琢磨這頭母牛吧。”
她什麼都要窺探,不過他心裏很清楚,她並不是要偷師。
而且,她隱隱的很看不起巫犀衍,所以,他也不怕她看。
走過去,嶽淳在母牛身上多虛摸了一通,在它的腹部,能感受到一些什麼。
這若是換做尋常,就會覺著這頭母牛懷孕了。
“你想怎麼折騰現在就可以勤手了,想讓它們無聲無息的消失,並不容易。無論怎麼控製,它們存在就是存在,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消失。”
展月揚涼涼道。
她研究這些玩意兒,昨晚他還覺著是她出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