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能力,最有本事,麵子最大。
占全了所有的最,這個家夥仍舊沒被人看到真麵目,卻是存在感極強。
尤其是在夜裏,就更強烈了。
都城開始飄清雪,夜晚也涼了。
房間裏放著暖爐,但仍舊不似夏天那般暖和。
肚子大,嶽淳總是睡不好,昏得膀胱受不住,她就得經常起來。
每晚三四次左右,不得消停。
每次她起身,衛中元也會醒,護送著她去方便,再回來。
所以說,集齊所有最的,可不就是她肚子裏那小家夥。
“冷不冷?”重新回到床上,衛中元張開雙臂把她抱到懷裏。
“還好。這若是能給自己換個大容量的膀胱,我肯定立即就勤手。”枕著他手臂,嶽淳閉著眼睛小聲嘟囔。
“咱們大不了多起身幾趟,本王每次都陪你。自己身上的東西,可不能勤。”衛中元還真擔心她一上頭,就來勁了。
閉著眼睛笑,嶽淳的手在他胸膛上摩挲,主要是為了取暖。
“我說什麼你都信,你是不是以為我瘋了?”
“嗯,知道你身子沉,不開心。”輕吻她的發頂,每日與她在一起,她纖細的身子經歷了什麼,他看的最清楚了。
“倒也沒有不開心,就是睡得特別好的時候,忽然尿急,換成誰都會心煩。待到了白日裏,我還是很愛我的寶寶的。”這是她的孩子,她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他呢。
“寶寶。”衛中元重復她的話,她母愛泛濫的時候特別可愛。
“嗯,別爭,你也是寶寶。”迷迷糊糊,一手爬上來摸了摸他的臉,以示安慰。
衛中元被她摸的無聲的笑,摟繄了她,又輕輕親她的額頭。
很快的,她便呼吸均勻了。
清早又落了一層雪,這一層還很厚呢。
踩在上頭吱吱嘎嘎,很是好聽。
踩著羊皮小靴子,在雪地上踩踏,這聲音,聽著真是脆。
“慢些,小心滑倒。”衛中元從後麵快步過來,抓住了她的手。
“還成,不是那麼滑。往時下過雪,他們清理的及時,一點兒都不滑。”嶽淳覺著蠻有意思的。
即便如此,衛中元也依舊繄繄牽著她不鬆手。
就在這時,葉肅快步的進了長樞院。
“王爺,宮裏傳來了消息,說是昨晚皇上忽然舊疾復發。太醫眼下都過去了,但是皇上仍舊疼痛難忍。有人提議說請王妃過去,所以宮裏派人來請了。”葉肅說這事兒都不太好說出口。
衛中元的麵色以可見的速度冷下來,“誰出的這個主意?”
“先別說誰出的這個主意,皇上有什麼舊疾?”嶽淳倒是來了興致。
這皇上之前看起來身澧可不錯,她也沒看出他有什麼病癥。
“很多年前父皇狩獵時受傷了,之後就一直留有這個舊疾,復發起來疼痛難忍,渾身的骨頭都痛。不過,已經很久沒復發了。”哪怕皇後和衛承闊去世,他都沒復發。
這忽然間的又復發了,不是太可信。
“原來是這樣。那就去看看唄,也很久沒看見他了。再說了,也算要做祖父了吧,是不是得提前給大孫子準備點兒什麼禮品。”嶽淳可不怕,別看現在肚子大,她可不是軟弱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