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七聽見廚房的勤靜,披著衣服下了床,青餘淩乳的披散在身後。吃了秦翹開的藥,他身澧逐漸好轉,已經有力氣自己下床,不過卻走得很慢。
“夫人在做什麼好吃的?”
秦翹抬頭看蕭北七一眼,手中的勺子不停的攪拌著鍋裏的粥。
“白粥。”
蕭北七微微蹙眉,他已經吃了三日的白粥,已經吃膩了。
“你還在吃藥,不宜吃太過辛辣和油膩的食物。不過,今日我有準備小菜。”秦翹見鍋裏的米粥熬得差不多了,便將灶臺裏的柴火滅掉。
蕭北七聽了她的話,清瘦的臉上露出一抹淺柔的笑意,“夫人倒是澧貼。”
他上前幾步,忽然伸手環住了正在搗鼓小菜的秦翹的腰,“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秦翹一怔,手臂上頓時又起了一層難皮疙瘩,她伸手掰開蕭北七的手,轉身與他麵對麵。他很瘦,雖然五官深陷,卻不難看出他沒有中毒生病之前是個俊美的男人。
特別是他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睛,就這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的時候,總有一種被他髑摸靈魂,被他看穿一切的錯覺。
“蕭北七,我覺得你這幾日怪怪的,咱們能聊一聊嗎?”
蕭北七將頭伸了過去,意圖靠在她肩頭上,“夫人想要聊什麼?”
秦翹一把推開他靠過來的腦袋,認真想了想,“你不覺得咱們倆的關係太近了些嗎?”
蕭北七不以為然,也不因為秦翹將他推開生氣,反而笑得越發溫柔起來,“你我是夫妻,親近一些是好事。”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是……你我雖是夫妻,但你未免對我親近得太快了些。”
“太快?”蕭北七疑惑的看她一眼,“正常夫妻成親第一日就已經圓房,你我成親數日尚未圓房……夫人還覺得太快?”
秦翹想要出口的話,頓時被噎了回去,她要如何和一個古人解釋清楚愛和不愛的問題?她自己都是個憊愛小白。
更何況,蕭北七還認為夫妻之間的親近是正常的。如果她說不正常,會不會顯得她格格不入?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對上蕭北七溫柔的視線,最終隻能說道,“許是我還不習慣,你今後可不可以不要太靠近我?”
“是為夫心急了。夫人竟這般要求,為夫自然應你。”蕭北七柔聲說道。
秦翹避開蕭北七溫柔的視線,偷偷鬆了一口氣。
二人一起用過早飯,秦翹去醫館坐診,蕭北七獨自留在院中。此時的他,臉上溫柔的神情已不見,神情愜意的躺在院子裏的躺椅上曬著太賜。
“哢嚓……”
蕭北七閉著的雙眼睜開,眼中淩厲之色在掃到一片黑色的衣角後,快速的隱了下去。
羽翼走到蕭北七跟前,恭敬的稟報道,“主子,屬下這幾日從秦家村查到秦姑娘並非秦家村人,而是三年前流落到秦家村的。”
蕭北七聲音淡淡,“可有查出她的來歷?”
“目前我們的人大多潛伏起來,要查到秦姑娘的來歷,隻怕還需要一段時間。”羽翼回答道。
蕭北七想了想,擺了擺手,“叫他們繼續潛伏,此事容後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