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要養花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種植在秦家村的花種必須耐旱,還生命力好,不容易死掉。
一開始,她肯定無法讓全村人跟著種花。她隻能帶勤一小部分的人,這件事,還得找村長商量一下。
每一種花的花期不同,倒是不用擔心季節的問題。
秦翹覺得可行,丟下蕭北七就去寫計劃書了。蕭北七正要跟過去看看她要做什麼,羽名卻找過來,說外麵有人吵著要秦翹出去替她看病。
蕭北七不悅的蹙眉,“打發她離開。”
羽名見蕭北七沉了臉,不敢多呆,立即出去將主子的意思告訴了顧傑,讓顧傑自己想辦法把人打發走。
顧傑隻好硬著頭皮自己上前,“這位姑娘,我們秦大夫今日沒空,還請姑娘改日再來。”
吳冰雪戴著麵紗,隻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她不悅的蹙眉,掃一眼顧傑,“我怎麼聽說她今日去了衙門,已經回來了呢?”
“姑娘說得對。秦大夫今日剛剛從衙門回來,還有一些私事需要虛理,所以還請姑娘……”
不待顧傑把話說完,吳冰雪站了起來,“竟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擾了。”
她剛剛坐在這裏的時候,忽然想到了另外一個極妙的辦法。
翌日,天沒亮,秦府大門被人敲響。守夜的羽知打著哈欠開門,見兩位穿著粗布麻衣的老人有些拘謹的站在大門前。
“這位、這位小哥……請問秦江住在這裏嗎?”其中一位老人問道。
“你是他什麼人?”羽知問道。
秦爺爺笑得一臉討好,“我是他爹……”
羽知微微蹙眉,他可是從羽翼那裏聽說過秦江的奇葩爹娘的,對他們沒有什麼好印象。不過,他也沒有將人趕走。
“你稍等一下。”
說完,他關上大門,進去通報。
村長來到秦爺爺跟前,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瞧瞧你,這都是什麼事啊!好好的孩子,被你們逼到了這個地步……哎!”
確實不像話,當爹的要見兒子,還要下人通報。但村長也不好說什麼,誰叫秦奶奶那根攪屎棍,早寒了秦江的心。
昨日縣衙上的事,有同村的人回來告訴他們。當時他聽見秦奶奶在公堂之上說的那番話,就想要把秦奶奶打一頓。這還是人嗎?
不過,她親口說出秦江不是親生的這件事,村長很早以前就有所懷疑,不過看在秦爺爺的份上,沒有說破罷了!
秦奶奶能作到這個份上,歸根結底,還是秦爺爺不管束給縱的。
兩個人沒有等太久,秦江和趙三妮便出現在大門口。
秦江看著明顯蒼老了不少的秦爺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喚他。倒是一旁的趙三妮上前,“爹,村長,你們怎麼來了?快進屋裏坐。”
秦爺爺神色復雜的看趙三妮一眼,都忘記了應她。村長在一旁用手肘撞了一下他,他才連聲應了。
趙三妮請兩人進院子,“都進去說話吧!”
村長拉了秦爺爺衣袖一把,兩個人跟著秦江夫妻二人進了院子。院子很大,三進三出,村長和秦爺爺跟著秦江夫妻二人大約走了一盞茶的時間,才到了夫妻二人居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