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為夫知道錯了,不該取笑你。再說,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和我分房睡了嗎?”蕭北七拉著秦翹的手,臉上帶著柔和的微笑,他知道秦翹對他的笑容最沒有抵抗力,所以笑得越發的好看起來。
秦翹瞪他,“但是分床。你昨晚犯規,竟然點了我的穴道……”
“那還不是因為咱們久別重逢,想抱抱你嗎?你又生氣,不給我抱……”見秦翹的眼睛瞪大了幾分,他立即哄道,“好、好!都聽夫人的。我以後不再這樣,可以了嗎?”
自然不可有!但是,話到嘴邊,秦翹收了回去,發現自己差點上了蕭北七的當。她這樣回答,那不是說以後他都可以犯規了嗎?
“房間裏再多擺一張榻。”秦翹推開蕭北七,拉開房門出去了。
和往常一樣,吃了早餐,她就要去前麵醫館坐診。來到醫館,便瞧見顧傑和羽知、羽名已經讓病人排好隊,羽知和羽名正在給病人派發今日看診的號碼牌。
“夫人早。”顧傑笑瞇瞇的對秦翹打招呼,秦翹怪異的看他一眼,應了一聲,去了自己的診室。
接下來,無論是羽知,還是羽名,見到秦翹的時候,都會叫她一聲夫人。她覺得這三個人今日吃錯了藥,往日都是叫她‘秦姑娘’或者‘秦大夫’,今日怎麼統一口徑,都改口叫她夫人了?
對於他們怎麼稱呼自己,秦翹向來沒有放在心上,所以也沒有多問。上午坐診完畢,她就提著藥箱,準備去秦家村。沒有想到,吳冰雪又來了。
她還挺準時的,每日都能在秦翹出門的時候,堵住秦翹。秦翹懷疑,她是不是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在這裏蹲著了。
“蕭夫人,你又要去秦家村嗎?”吳冰雪熱絡的上前,十分親熱的問道。不知道人,還會以為兩個人多好似的。
“嗯。”秦翹神色淡淡的應了一聲,走向秦憲的馬車。
吳冰雪也要跟著爬上馬車,秦翹正要出聲,馬車上的秦憲卻忽然開口說道,“吳小姐,經過你這兩日的細心指導,我們村幾戶人家都懂得如何種花了。所以,你就不用跟去了吧?”
“我、我跟著蕭夫人並不全是為了教村民種花。我祖母和父親總說蕭夫人是個有本事的人,我就想跟著她,多學學本事,多見見世麵。”吳冰雪厚著臉皮說道。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你是要拜秦翹姑娘為師了?”秦憲問道。
吳冰雪一怔,她怎麼可能拜秦翹為師?她就想跟著她,多拉近和她的關係,最好還能在蕭北七跟前刷一下存在感,吸引住蕭北七的目光就更好了……
“我隻是想要和蕭夫人交個朋友。”她溫柔笑道。
“吳小姐,我不知道吳大人和吳老夫人在你麵前說過我什麼。因此引起你對我的誤會,我很抱歉。我的本事,不適合你這種養在深閨裏的大小姐,你若真的一心好學,我可以告訴吳大人,讓他多給你請幾名教養先生,而不是一天天的跟著我,在我跟前轉。”秦翹說道。
吳冰雪臉上的笑容一點點軀裂,再也裝不下去。
“秦翹,你難道看不出我在討好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