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臣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不怕她。”薑昆強裝鎮定,心裏卻期盼著這個時候,誰能出現救一救他。不能再讓事情如秦翹的願發展下去,不然將軍府隻怕要在今日毀了!
蕭鈺卻冷聲說道,“大將軍既然不怕,那就直接滴血認親吧!”
蕭鈺身為攝政王,這樣的宴會,他本可以不參加,來參加也不是他的一貫作風。但他不僅來參加了,還幫著秦翹說話了。所以,眾人立即明白蕭鈺今日是為誰而來。
薑昆額頭上的冷汗不停的往外冒著,正要開口說話之時,許久不曾出聲的薑風音忽然出聲說道,“王爺你是她的未婚夫,自然要幫著她說話。我父親雖不是皇親國戚,但一身榮譽卻是靠戰功拚來的。今日王爺這般羞辱我父親,隻怕有仗勢欺人之嫌。”
卻不料蕭鈺好看的眉頭一挑,“未婚妻?本王什麼時候有了未婚妻?”
薑風音微微張嘴,心底甚是詫異。蕭鈺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和秦翹並未相認?那外麵的哪些傳言又是怎麼回事?
如果蕭鈺並不知曉秦翹的身份,那外麵的傳言傳得那麼厲害,攝政王府的人為何沒有出麵製止?
蕭鈺掃了薑風音一眼,又看向薑昆和在場的所有人,“所以,今日的賞花宴不是為了賞花辦的?而是為了賞本王的未婚妻辦的?”
眾人被蕭鈺的眼神掃到,立即縮著脖子躲在了一旁不敢吭聲。笑話,蕭鈺可是臉當今皇帝都要給三分麵子的人,她們又怎麼敢在她麵前乳說話。
賀蘭青賜忽然出聲問道,“這麼說來,王爺到如今都沒有定親?”
蕭鈺收回目光看向賀蘭青賜,似是認真想了想,“也不是沒有。當年我母妃曾與大將軍的原配夫人秦氏定下婚約。可惜秦氏十六年前離京後便銷聲匿跡,是死是活都無人得知。至於她肚子裏的孩子,也沒有人知道是男是女……”
他忽然嘆息一聲,“哎!說起來,本王到了現在都未成親,都要怪母妃當年定下的那門親事啊!”
聞言,眾人越發琢磨不透蕭鈺的心思了。他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怎麼?秦氏當年所生的孩子,回到將軍府了?”蕭鈺驚訝的問。
就在此時,秦老夫人帶著人直接沖進了內院。將軍府的守衛森嚴,怎麼可能容許秦家的人這般橫沖直撞進到內院?薑昆十分吃驚,他眼神慌乳的看向已經走過來的秦老夫人。
秦老夫人今日穿了一身正裝,暗紅色的衣服配上她肅穆的表情,顯得十分莊重和正式。秦老夫人雖然老了,但依舊是一品誥命夫人。此時她身穿暗紅色正裝,挺直腰背,莊嚴肅穆的朝這邊走來,那場麵別提多震撼人心了。
“命婦秦甄氏,拜見攝政王。”
她禮儀周全的向蕭鈺行禮,蕭鈺立即上前,虛扶了秦老夫人一把,“老夫人不必多禮,快快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