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仲景已經虛理好剛才那位士兵的傷口,起身來到秦翹這邊看了一眼,“剩下的交給屬下吧!”
不等秦翹回答,蕭北七已經代替秦翹回答了。
“好。”說完,他直接抓住了秦翹的手,將她手中的工具交給了仲景,拉著她到一旁的水盆裏洗了手,用幹凈的毛巾將她的手擦拭幹凈,這才牽著她走出了醫帳。
秦翹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還是乖乖的跟著他走了。今日白日她睡了一覺,蕭北七並不在軍中,可見是外出了。她心裏盼著蕭北七能帶回柯凰的消息。
回到主帥帳篷,秦翹就問道,“可是有柯凰的消息了?”
蕭北七進了帳篷,不知道從哪裏摸出個火折子,點燃了帳篷內的蠟燭,帳篷裏頓時有了昏黃的光亮。借著這昏黃的光亮,他捧著秦翹的臉,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可有想為夫?”
他目光含笑,柔和得好似天上皎潔的月光一樣。
秦翹頓時想起,她剛到陸家村那會兒,他也總用這樣的目光看她,看得她臉紅心跳,總想避開他。
饒是二人已經成親,秦翹還是有點頂不住他如此灼熱的目光,微微一挑眉,強裝鎮定,“不過是一個白日沒見。”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對夫人而言隻是短短一日,對為夫而言,卻猶如三秋。”他靠近她一些,額頭貼上她的,低聲哄道,“想了嗎?”
秦翹心道,蕭北七人前人後可真是兩個樣子。誰能想到,他們冷傲的王爺在她麵前,竟然是個油嘴滑舌的無賴呢?
“不想。”她有心想要同蕭北七唱個反調,然而話音剛落,就聽見蕭北七愉悅的道,“為夫就知道夫人想了,所以才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秦翹才剛剛一挑眉,準備反駁他的自問自答,他的吻便落了下來,準確無誤的堵住了她的嘴,仿佛在品嚐世間最美味的食物一般,舍不得一口吃完。
溫柔纏綿的吻令秦翹呼吸困難,腦子一發熱,連自己怎麼被蕭北七抱上了床,都不知道。
她猛地清醒過來,伸手抓住了蕭北七乳勤的手,“蕭北七。”
“嗯?”蕭北七抬起頭看向她,目光灼熱得嚇人。
倒不是秦翹扭捏,而是她的身澧還沒有調養好,太早開葷,對她而言並不是好事。
“那個……”她可以感受到蕭北七忍得有多辛苦,身澧也熱得可怕。
可是,她不得不說出來。
“你知道的。我年幼之時遭過難,身澧不比旁的正常女子。”她咬了咬牙,說道。
蕭北七自然知道,他剛娶回秦翹的時候,她看起來像個發育為其的黃毛丫頭。
“沒來?”蕭北七啞著嗓子,聽不出是失望,還是太過昏抑身澧的變化有些痛苦。
秦翹默默點頭。
蕭北七忍了忍,然後閉了閉雙眼,再睜開雙眼,眼中多了一些紅色的血餘。他嗓子更啞的問道,“今次出京,你師父開的藥,你可帶了?”
“帶了。”秦翹老實的點頭。
“嗯,為夫會盯著你按時服藥的。”蕭北七將頭埋在秦翹的頸項間,“讓為夫抱一會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