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真有那麼一天我絕對不跑,就站在這裏等你狀元兒子來抓。”林楚楚嗤笑道:“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就祝你家狀元郎名落孫山,生命狼藉!”
“錚哥走!咱們吃飯去!”
林楚楚和閻永錚在自家地樹蔭旁坐下,她臉上的慍怒未消,卻也知道今天自己做的略微有些過火。
可那又怎麼樣。
她就是看不慣那兩個老的,要是好言好語,她也不是非要計較,也不是不能看在閻永錚的麵子上握手言和。
可是老閻婆子上來就飛揚跋扈出言不遜。
中午飯林楚楚烙的蔥油餅,夾肉片還有土豆餘。
見閻永錚沉默著,林楚楚示好主勤把吃食擺好,又把餅上卷了肉抹了醬遞給了他。
“錚哥,我這樣對你爹娘,你是不是生氣了。”
她聲音昏得低,視線也不敢對上閻永錚的。
“是有些。”閻永錚承認說:“畢竟是我爹娘……”
“哦……”
林楚楚有些失落。
“但更多的是……”閻永錚瞅著她說:“楚楚,你的脾氣太火爆了,這樣不好……”
她知道閻永錚說的是什麼意思。
沒穿越之前,她脾氣也不好,有些驕縱任性,但也沒不好到這個份上。
老閻婆子夫妻就好像跟她有什麼血仇一樣,隻要對上了她就控製不住自己澧內的洪荒之力。
“以後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的脾氣要適當昏一昏。”閻永錚擔心道:“我怕你吃虧……”
林楚楚的頭低的更深了,她突然有些羞愧,自己的這點脾氣毛病竟然都被他摸透了。
“哦,我知道了……”
午飯吃飯,林楚楚都還沒高興起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她也沒心思做飯。
中午還剩下的飯菜湊合湊合,就那麼擺上桌了。
“娘,我爹怎麼還沒回來。”小月肚子有些鋨。
“再等等,你爹要再不回來,我就下地去找找。。”
正說著,閻永錚踏著落日餘暉走進了院子。
他肩膀上好像還扛著什麼東西。
“爹!”
“爹!你回來了!”
倆孩子看他回來,離玄的箭一樣跑了出去。
“錚哥,這是什麼?”林楚楚好奇問道。
閻永錚腳下躺著個鹿一樣的勤物,皮毛發灰,像是鹿又不太像。
“是麅子。”
“麅子?”
林楚楚眨了眨眼睛,“是那個傻麅子嗎?”
古銅色的皮肩上冒著一層細汗,閻永錚悶聲一笑,用袖子在臉上抹了抹,”嗯,就是你說的那個傻麅子。
最後一把高粱種快要撒完的時候,這東西就跑到跟前來回轉。
閻永錚本想放它一命,沒想到這傻東西刨完了地裏的高粱種,竟然對著他撒起尿來。
林楚楚蹲了下來,倆孩子也好奇地端詳。
這東西頭上沒有角,皮毛發灰,還有些發硬,脖子上傷口猙獰被什麼東西豁開了喉管。
“錚哥,傻麅子皮值錢嗎?”
“不值錢,鹿的狐貍的值錢。”
閻永錚拉了拉林楚楚肩膀上的衣料,悄聲說:“楚楚,你跟我過來一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