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修習的方法不同而已。”
“隻要讓他們食髓知味，生意什麼的還不是咱們隨意拿捏。”
歡喜佛……一旁僧人立馬會意，一臉淫笑地道：“那為女菩薩身段頗為曼妙，不知主持能否在與她交流之後，也讓善德也教育一番。”
寺廟裏的女人向來他們公用共享。
道勝側眸看他一眼，頗為微妙，“此次送來的聖女，還不夠你們享用？”
“後山還有幾個聖女，馬上就要誕育你們的孩子了，這位女施主的佛心，就不用你們插手了……”
入夜林楚楚他們的禪房門口，閃過幾個人影。
閻永錚打開房門，幾人進來彙報道：“殿下，此虛寺廟占地約兩百多畝地，後院的經樓裏麵擺放著寺廟多年的賬本。”
“我們查到，這個寺廟跟官府還有雲威城裏的地主都有金錢往來，且錢財全都是由寺廟借給地主和趙王的，最小的數額都能打到萬兩銀子那麼多。”
“這麼多？”林楚楚與閻永錚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詫異。
“是，數額巨大。”侍衛道：“光是各種土地礦山抵押的賬本，就有一麵墻那麼多，可以說整個雲威城的資產十之八九都掌握在和那個佛爺手裏。”
“而且……”
“而且什麼？”閻永錚見他欲言又止。
侍衛繼續道：“而且我們查到，雲霧寺不光經營著雲樂境內的最大青樓，就連匈奴人沒打過來之前，雲樂大昭邊境的青樓也都是他們的產業。”
“他們把雲樂國本土的女人低價賣到大昭去，再在大昭人牙子哪裏花很少的錢買回來女孩子，找大昭江南轉營此道的老鴇來調教，然後送到雲樂各個高管的家裏。”
“我們大昭不少好人家的女兒，還有街邊行乞的孩子都被弄到了這邊。”
對於自己國家的女孩被他們以這種方式對待。
幾個侍衛都頗為憤怒。
女孩被看輕隨意賤賣的事情，在哪裏都不算稀奇，但伸手的別國人怎麼樣都有些讓人接受不了。
林楚楚沉默了一會問道：“就這些還有別的嗎？”
“那些被他們以祭祀水神獻祭來的女孩子們呢？”
“她們都在哪兒？”
幾個侍衛麵容一愣，難以啟齒地道：“寺廟後山有幾個頗大的院落，裏麵住著的全都是過往獻祭的女孩子，還有……還有他們生下的孩子們……”
“入夜以後廟裏的品階高些的和尚們……”
“他們……”
侍衛咬牙一口氣說出來，“他們都會集澧與那些女孩子們交合到一虛……”
“她們為這些出家人生孩子，分不清父親是誰，且後麵的院落裏麵隻有男孩兒，出生的女孩兒們不知暫且不知去了哪裏，不過……”
如此罪行累累。
任何一條單拎出來都夠天打雷劈的了，竟然還有不過？
閻永錚被氣得腦袋青筋跳得生疼，“不過什麼？”
“不過，我們在品階高等的和尚身上都發現了這樣的一個小藥瓶。”侍衛遞過來一個瓷瓶子，打開後的藥味跟麝香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