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德一腦袋懵,“不,不知道,門前掃地的人一直在盯著並未看見他們出來。”
這夫妻倆再一次上演大變活人。
一時間道勝的心都要著火了,城裏的人已經勤手了,若是那今夜沒有斬殺那姓閻的男人,事情敗露了。
大昭國雖正經歷戰乳,經過半年的休養生息,他們的商人在雲樂出了事,若是大昭朝廷知道了,雷霆之怒,也根本不是他一個寺廟能承受得起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個門口掃地盯梢的小沙彌,皇宮大內的侍衛,若是連他的眼睛都支不開,你他們洗洗回家得了,不要出來混了。
時間一分一秒詭異的流逝。
眼看著接近子時,寺廟裏頭燈火一片,幾乎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夫妻二人。
那隱匿在樹上的侍衛們,親眼看著不久前急急下山的和尚有拎著刀回來。
“主、主持,不見了!”
“他們的人全都不見了!”出去殺人的和尚回來彙報,“我們的人分明看見他們的管家,侍女,還有那些貨物都在,可是……”
還哪裏有什麼可是。
那夫妻倆定然不是一般人。
但他在此地侵淫多年,怎麼著也不至於被人在眼皮子底下溜掉。
盯梢逃跑這等子事,若是你沒逮到人,隻能說是手藝不精人不行。
道勝心底一股強烈的不安,這夫妻倆在山上多呆一刻都容易出意外,他吩咐道:“善德命人看守住經樓,還有後山,隻要有人靠近,一律殺無赦!”
空間裏夫妻倆掐著時辰。
謝伯在一旁帶著小八斤玩,老頭不滿地道:“你們倆啊,可是真能折騰,在鄉下的時候折騰些掙錢的買賣,不是跟這個掐就是跟那個幹架。”
“可從前都沒牽扯人命啊!”
“現在可倒好,三天兩頭的弄一些心提到嗓子眼的事情,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林楚楚坐在旁邊閻永錚給她紮的秋千,手裏捧著空間裏種的紅壤起沙西紅柿,不服氣道:“那事情都賴我們嗎?”
“敢情前兩天知道逍遙丸,是個什麼東西的時候,拍桌子罵娘的不是你了?”
“現在人家都快要我們的命了,你倒埋怨起我們了。”
謝伯鼻子一哼哼,“你們朝廷的那些個事我不明白,我就知道你倆現在官也做了,富貴也有,還是一天到晚的不消停。”
“我瞧著雲州城裏那些富戶老爺們,喝茶遛鳥聽戲日子過得優哉遊哉,沒那家的想你倆腦袋別褲腰帶上,折騰起來沒完。”
這老頭從豫州開始就跟在他們身邊。
早已經是自己的長輩,他的說話,句句肺腑,事實也確實如此。
小兩口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搖搖頭,林楚楚笑著打趣,“老頭,這你就不懂了吧,救一人生死的大夫,救天下人生死的是朝臣。”
“我們兩口子,雖沒什麼雄心大誌,可那些事情卻總是撞到我們的頭上來。”
就說這次,她本來就是借著找石頭的名頭,來跟自己的男人相會。
分開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