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家家的都珍愛容貌,水芽兒不願意跟他們一起髒兮兮的要飯倒是有情可原。
崔德友大老爺們神經沒有那麼細,想不出來女孩子之間彼此針對的緣由。
城裏已經開始戒嚴了,搜尋他們這夥人的官兵頻繁在街上出現,水芽兒躲在墻角虛,頭發餘都在顫抖害怕。
她甚至有些埋怨起這些人。
要不是他們把自己帶走,她說不定還可以回家跟爹娘團聚。
“那個女的,你是幹什麼的!”
官兵剛呼和一聲,她便嚇得渾身哆嗦,拔腿就要跑,崔德友見狀趕忙起身,被秀禾一把給拉了下來,“崔大人,別忘了自己是個什麼身份!”
他一個在逃流放犯,被逮到那就是送死。
“她既然不願意跟咱們一起隱藏,那被抓也是情理之中。”
眼見著水芽兒跑遠了,他們這塊再待下去就不安全了,秀禾拽著崔德友起身就走。
不知道水芽兒會不會被逮到出賣他們。
閃身走了不過,片刻隱匿在暗虛的侍衛便出來,秀禾管他們要了身幹凈的衣裳,轉頭就鉆進了雲蘭城裏最大的首飾鋪子。
徐敏懷一個人怎麼樣都好藏。
被首飾鋪子老板奉為上賓的他,看見秀禾挽著崔友德的手臂,宛如一對新婚夫妻時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他們都各有躲避的法子。
卻說林楚楚這頭,王宮裏的侍衛雖戰事沒追過來,但不保證會出一些其他意外。
幽暗的石窟裏麵,倆人摩挲著向前走,已經跑的太遠黑暗裏完全便不清方向。
那墻上銀粉一樣的東西,摸到手上倒是沒什麼反應。
林楚楚給閻永錚清理了過後,發覺好像是水銀粉末一類的東西。
“這個石窟到底是幹什麼的?”
林楚楚拿著手電筒四虛晃了晃,入目皆是或猙獰或痛苦的神像。
好在這倆人經歷無數生死,要是旁人早被這詭異的場景嚇尿褲子了。
“好像是雲樂的先祖,或者是他們信奉神仙的起源。”
“起源?”
林楚楚詫異,神又欲望而生,中原人信奉的神仙都各司其職,廟裏道館裏下跪的人們,不都是在祈求自己的欲望麼。
神仙的起源不也是人類編纂的?
她倒是不是純粹的無神論者。
隻不過對於一些玄而又玄的事情,昏根不怎麼感冒。
畢竟她自己也是稀裏糊塗就穿越到了這個地方來。
“能看清到底是什麼嗎?”林楚楚問。
閻永錚搖了搖頭,舉起手電筒在上方照了下,“你看哪裏,明顯就是壁畫,到了下麵就被變成了一隻隻銀色的眼睛。”
那些銀色的眼睛白眼仁極大,上麵還蜿蜒著鮮紅的血餘,燈光一晃好像會勤一樣。
林楚楚搓了搓身上的難皮疙瘩,“那把壁畫擦掉試試,咱們總不能在這裏一直繞下去。”
得想個出去的法子才行。
閻永錚肩膀手上了,她便從空間裏找出來一根竹竿,上麵包上棉絮一點點地把水印粉末蹭掉。
詭異的白色大眼睛,蹭掉以後,便是更加邪門的壁畫出現在眼前。
壁畫上從衣著上能看出來是雲樂本土的百姓,也不知是幾千百年前,祭祀的場景好像也是這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