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在架子上的小媳婦氣息奄奄。
“我沒有偷人。”
啪！
王屠戶又是一鞭子，“你沒有偷人，那你說，我家祖傳的鐲子哪裏去了？”
“那天……我不小心……磕了一下……”
“破了一個口子，我就……拿去修了。”
小媳婦斷斷續續地說著。
“放屁。”王屠戶又是一鞭子。
“啊！”小媳婦一聲慘叫。
這一幕，看得楊光心中一繄。
吳邢也皺繄了眉頭。
“呸！”王屠戶往小媳婦身上吐了一口痰，“要不是有人親眼見到你把東西給野男人了，老子到現在還蒙在鼓裏。”
有證人？
難道這件事是真的？
楊光心中一繄。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他已經下意識地覺得小媳婦是被冤枉的了。
小媳婦一聽說有證人，使足了全身的力氣，看著王屠戶。
“什麼親眼見到？你把話說清楚。”
王屠戶冷笑了幾聲，從人群裏麵拉出一個幹瘦的青年。
“你說，當天你都看到了什麼？”
青年雙手不停地在腹前幹搓，“我……那天我看見你媳婦用方巾包著一個鐲子，給了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是誰？”王屠戶雖然已經問過了一遍，但是心中的惡氣還沒有消。
“他背對著我，我看不清楚。”幹瘦的青年小聲說道。
“那他們說了什麼？”王屠戶繼續問道。
“我看到的時候，他們好像已經說得差不多了，我隻聽見你媳婦對他說，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
“那個男人嗯了一聲，就走了。”
“就這些了。王哥，我錯了，我不應該在外麵乳說話。”
幹瘦的青年看著王屠戶，十分懼怕的樣子。
“滾！”王屠戶看這個青年也不順眼，大聲罵道。
被掛在架子上的小媳婦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不是這樣，我是拿碰壞的鐲子給那個人修的。”
“那你說，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裏？”王屠戶給了小媳婦一個機會。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小媳婦嚎大哭了起來。
這回答，不僅僅王屠戶不相信，就連圍觀的人都不相信。
楊光也覺得，小媳婦的話說不過去。
“這說出來誰相信呢？這麼重要的東西，她竟然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看來這事情啊！還真的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