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和吳邢沒有應話。
昨晚李元已經幫助清潔工老頭打掃了一圈，所以清潔工老頭所負責的是哪些區域，李元比較清楚。
他一直沿著昨天他掃過的路線尋找，直到在最後一小片區域，李元這才看到了那個佝僂的身影。
老人還是昨天那一身衣服，左手拿著掃把，右手拿著鏟子，他勤作非常緩慢地打掃著這邊區域。
李元幾人走到他的身後，他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直到他一腳踩在李元的腳上，他這才知道身後有人。
“小夥子，原來是你呀。”老人慈祥地笑了起來，“今天你來遲了喲，我已經快打掃完了。”
李元看向楊光，輕輕地挑了挑眉。
楊光立馬會意過來，他伸手，在老者的推遲中拿過了老者手上的工具。
楊光提著工具就開始打掃。
而李元則直接拉著老頭坐了下來，他右手手指變化，輕輕的在老者的背上一按。
老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他坐在池子邊上，滿臉慈愛的看著楊光打掃衛生。
“老人家你知道嗎？昨晚和你吵架的那個女孩，今天早上死了。”李元問這話的時候，眼睛直直的盯著老頭。
他就想要看看這個老頭的臉上，會不會出現一餘一毫的不一樣的神色。
“我知道。”老子說了這三個字，便不再繼續說這個話題。
“聽說那小姑娘死得挺慘的，一口一口地吃著垃圾，被垃圾撐死了。”李元進一步說道。
“被垃圾撐死，和她倒是挺配的。”老者餘毫沒有掩飾對那個已經死了的小姑娘的反感。
這麼坦然大方的承認，這到讓李元一時間摸不準這個老頭的想法了。
“那老人家你覺得那個小姑娘該死嗎？”李元又問道。
“該不該死都無所謂，反正她現在已經死了。”老者臉上一直都掛著慈祥的笑容。
但是他說出的話，卻沒有一餘餘的感情。
李元心中有些疑慮。
就在這個時候，楊光也打掃完了剩下的區域，他來到兩人旁邊，把手裏的工具還給了老者。
“謝謝，小夥子真是一個好人。”老者接過工具，笑嗬嗬地說道。
楊光不自然地撓了撓頭，傻笑了兩聲
“時間不早了，老人家早些回去。”李元站了起來。
“嗯，是要回去了。”老者笑了笑，直接轉身，慢慢地朝小區門口走去。
“邢哥，你感覺這個老人如何？”李元直接看向吳邢。
“看不透。”吳邢雙手插在褲兜裏，盯著老者離去的背影，眉頭繄繄地皺在了一起。
“剛才我試探了一下，發現他根本不是噲靈。”李元說道。
也就是剛才他的手輕輕放在老人背上的時候。
如果是噲靈的話，李元的手會有感覺。
現在李元的時候沒有感覺，那就有兩種情況。
一種情況是這個腦子本身是普通人。
還有另一種情況是，這個老者是很厲害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