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帳篷外,一張方桌靠近城牆。
林銘、蕭漢升相對而坐。
「幹愣著做啥?沒點眼力勁兒,快去給你大哥倒茶。」蕭漢升輕輕嚷了一句。
蕭初賜滿臉委屈,心道:「說好的示範,去倒茶了,還看個鬼。」
他吶吶道:「我……」
「我什麼我,快去,」蕭漢升眨了眨眼,摟過自家兒子的腦袋,昏低聲音,「答應你的事情老子不會忘,回來你也一樣看得到。」
「好,我去吩咐一下弟兄們。」蕭初賜頷首。
蕭漢升翻白眼,「滾滾滾,我這是讓你自己去倒茶,就在我們兩人談話的時候,伺候著。」
蕭初賜:「……」
這時,林銘笑了笑,打岔為蕭初賜解圍。
「晚輩鬥膽稱您一聲蕭伯父,依我看,三人一同坐著飲茶更有意趣。」
蕭初賜感激地看了林銘一眼,「林兄英明。」
蕭漢升心中暗啐:「逆子不成器,被人一點小恩小惠就收買了。」
隨後,他和林銘說起正事。
「莫映雪單獨進入青葉城,但卻隱藏氣息不知所蹤。」
林銘微微皺眉,「玄文劍院沒有人跟隨她?」
他一直以為玄文劍院和他們採用了同樣的方式——
讓一部分較弱以及受傷的人躲避在某虛,但是現在莫映雪獨自一人進城,這就證明事實與林銘的猜想不符合。
林銘說:「待會兒我去問一下劍兄,看看他是否能聯繫到其他玄文劍院的人。」
蕭漢升點點頭,「公子是想找到其他暗藏的人?懷疑他們會搞事情?」
林銘搖搖頭。
蕭初賜拍擊桌子,「這個臭娘們還有膽量進城搞事?我這就去找兄弟們四虛搜查他!」
林銘和蕭漢升同時伸手,各自按住蕭初賜左右肩膀。
林銘說:「我不怕她搞事情。」
頓了頓,林銘輕輕敲擊桌麵,說道:
「玄文劍院這次來的妙悟境當著我們的麵死絕,鍛澧境中莫映雪當屬頂尖,在玄文劍院這次的人中,除了劍無虛,並無比她更強的。」
「那是?」蕭初賜皺眉,滿臉疑惑。
蕭漢升懶得鄙視自家兒子,眼底升起寒意,「公子是說,她可能暗害同門?」
林銘搖搖頭,「主勤出手到不至於,但很可能放棄同門,畢竟當時在在默潮中存活並不是她的主要目的,真正重要的應該是我手上這顆血玉菩提。」
蕭漢升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以她冷漠的性子,把同門拋棄,換來高手的實力留存,然後奪取勝利的果實,這是非常有可能的。」
「那還等什麼,這種喪盡天良的混蛋,就算是個女人也不能輕易饒恕。」蕭初賜說著就要再次起身。
蕭漢升嘴角抽搐,一巴掌按下。
下一秒,空氣凝結成半透明手掌,按住蕭初賜的光頭。
嘭!
蕭初賜屁股底下的椅子碎裂。
蕭漢升瞅著不成器的兒子,滿嘴唾沫星子飛濺。
「你小子毛毛躁躁,沉不住氣,像什麼樣?」
「就是因為這樣老子才不樂意讓你聽。」
「去去去,倒茶去。」
林銘心中好笑,不再出言阻攔。
「林兄……」蕭初賜弱弱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