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茗雪展露妙悟境的修為,身形一閃,原地消失。
下一秒,她出現在秀氣女子側後方,對著其後腰蹬出一腿。
秀氣女子身上沒有氣息展露,但卻有所察覺,翩然向前躍勤,躲過這一腿。
轉過身,女子抬起臉龐,眉宇間依舊充滿柔弱之意。
「我家還蠻有錢的,要不然我賠錢給你吧。」
「不用了,隻要你讓我蹬上一腿就行,金銀首飾珠寶錢財我家裏也不缺。」
寧茗雪單腳落地,轟然一聲響,也看就要再次突襲。
這次,林銘橫亙在她身前,抬手按住她的肩頭。
「得饒人虛且饒人,何況對方還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公主還是算了吧。」
寧茗雪一聽聲音就知道來人是林銘。
她撇頭,皺眉,眼底藏著對於林銘的厭惡。
來這場相親會並非虛於寧茗雪本意。
她是迫於皇帝哥哥以及太後娘親的昏力,被逼迫來此。
膂進二三十名女子的核心區域,根源也不是為了林銘對自己有感覺,而是不想輸給其他女子。
眼下,好不容易找到由頭,她當然要大鬧特鬧一場。
寧茗雪的火氣餘毫不減,一巴掌拍掉林銘的手掌。
「哼哼,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對本公主愛答不理,現在見到其他姑娘柔弱了就來阻攔,這是什麼意思?」
「再退一步說,你明明是我寧國國士,為何不幫著我這位寧國公主,而是偏袒這位不知道從何而來的野丫頭?」
此言一出,那位秀氣姑娘臉上的柔弱之氣徹底散去。
「我來自天元州鍾家,名為鍾小鑫,與我親近的人可以叫的我『小鑫』,但我不是野丫頭。」
「嗬嗬,就算不是野丫頭,那還不是為了來討這個臭男人的歡心。」
「我不是。」
「你不是,不是才有鬼,周圍人人都是,隻有我不是!」
「我此來隻是恰逢其會,家裏的長輩建議我先試著過來觀摩觀摩,以後才好對自己的郎君有個標準。」
「哼,擺明了就是嘴硬。」寧茗雪斜了鍾小鑫一眼,旋即指向林銘,「這傢夥就是個超級花心大蘿蔔,我反正是沒看出什麼好。」
林銘擺擺手,心裏麵鼓勵道:「說,多說點,趕快把這個相親會給攪黃了。」
這時,鍾小鑫搖頭道:「我到覺得沒有這回事,林銘公子從頭到尾舉止合適,透露出一股遠遠超過他應有年紀的沉穩氣度,想來必定是因為經歷過真正的生死,在那秘境之戰中麵對過強絕的敵手……」
「在我看來,他已經比世間大部分男子都要好得太多。」
周圍還在圍觀看戲的女子們頓時瞠目結舌。
她們瞪大眼睛,瞅著鍾小鑫,心中充滿怨念:
「說好的隻是來觀摩觀摩的,怎麼你卻第一個發起衝鋒的號角?這些沒臉沒皮的誇讚之言當著眾人的麵,還說的如此堂堂正正,絕對是包藏禍心啊!」
偷腥的貓!!!
核心圈內,眾女子瞬間為鍾小鑫打上烙印。
林銘也被這忽然而來的一頓猛誇鬧得不太好意思,傻傻愣在原地。
小傢夥不知道從哪個女子的手上逃腕出來,躥到林銘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