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69章駙馬選拔賽(2)(1 / 2)

「惜此殘春阻綠杯,未若格鬥傷戎虜。高樓雲鬟弄嬋娟,彩筆煙霞供不足。」

東祿贊做詩結束,看著房玄齡。

「房大人,我這詩,作的如何?還請大人評判評判。」

「不錯,不錯,熟讀我大唐古籍,挺上心的。」

房玄齡笑了笑,另一層意思就是你們吐蕃沒有任何文化,還是蠻夷。

東祿贊也不是傻子,自然聽的明白。

冷哼一聲,便作罷。

到後麵,長孫沖做詩一首,沒有驚艷的感覺。

「白凰,到你了!」

房玄齡笑著說道。

白凰之前在酒樓裏麵作詩,自己也有耳聞,很看好白凰的實力。

「好,請諸位靜聽。」

白凰笑了笑,其他人嗤笑兩聲,裝什麼排場。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虛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白凰頓了頓,在一片嘩然之中,又開啟了下一翰的詩詞。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噲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眾人大驚,在場無人敢說話。

在大家還是五言詩,七言詩為絕句的時候,白凰竟然能做出如此詩句?

開頭即絕句,後麵的人有悲歡離合,月有噲晴圓缺,更是絕句中的絕句。

「這是什麼詩句,意境居然如此的高深,絕句啊!」

「但這詩句,自先秦開始,到我們大唐,竟然聞所未聞,難不成白凰開創了一個流派?」

眾人一片嘩然,這開創流派的歷史性時刻,就這麼見證了?

「白凰,你所作詩句,不成詩,但為何意境如此之深?」

房玄齡問道。

「房大人,我這是詞,詩詞歌賦,重要的是詞。」

白凰說完,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那這詞,可否有名?」

「水調歌頭!」

其他的參賽者,聽到白凰的詞之後,更加無望。

內心選擇一番之後,最終選擇放棄。

離開,下臺,不再爭駙馬之位。

……

「詩詞歌賦,想必不用我說誰勝出,大家都心知肚明吧。」

「就是白凰!」

「這次白凰第一名,榮獲五分。」

「崔皓第二名,榮獲三分。」

「東祿贊第三名,榮獲二分。」

「其餘做詩人,統統一分。」

單單做詩這一項就拉開五分的距離,白凰目前遙遙領先。

此時被眾人當做眼中釘,肉中刺一般。

恨不得殺而快之。

後麵兩個,一個是武藝,另一個是對政事的看法。

這給剩下的參賽者不小的昏力。

大家都是錦衣錦服,文人墨客的,怎麼會懂得打鬥?

政事的看法?那是這群貴公子需要了解的嗎?

剩下的參賽者已經萌生退意。

「新的一翰比賽,武鬥,正式開始!」

「這次用抽籤來決定,不得出現傷亡,一切點到為止。」

房玄齡說完,便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竹籤。

場上現在還剩下十個人,五姓七望的人一個沒走。

長孫沖看著手裏的竹籤,居然是崔皓的名字。

「居然是長孫家的公子,打疼了怎麼辦?是不是還要回去找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