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故意把話說的難聽了些,因為她覺得隻有這樣,他才會徹底的討厭自己。
當然,這舉動一經做出,阮阮就後悔了。
激怒他,沒有好結果。
他可是鷹眼,戰地出了名的冷血無情。
男人鐵手錮少女的胳膊,就像拎小貓仔一樣的,往屋子帶了幾米。
“我現在耐著性子和你說話,想聽我說話。”能看得出來他強壓著先頭的怒火,眉心狂跳,眼底也是嗜血的晦暗之色。
被強烈的壓迫感嚇得說不出話,阮阮紅著眼挎著包有些狼狽,像一個挨訓的學生。
“把你送到機場之後,我就不會再管你。”
“但在這之前,你老老實實的待在我的視線裏。”
“聽見沒有?”
他那直達人心的視線,讓人沒法拒絕。
阮阮的手攥著背包帶子,磨了磨牙,沒回話,允自生氣的扭過頭。
她也冷靜下來,知道他沒有那麼冷血說不管她,心裏好受了些,所以就不想理他。
‘叩叩叩’房門響。
“蔣風鳴,商量點事,來。”是霍祈的聲音,隔著門板都能清楚聽出。
霍祈和武鋒商量了一下,礙於女眷比較多行動不便,也不太安全,剛好蔣風鳴的傷需要調養一下,索性讓他在家裏護著兩位女款。
“什麼?就你和武鋒兩個人去?瘋了嗎?”蔣風鳴聽了霍祈的計劃橫眉立目,根本就不讚同。
還不等他反駁,霍祈身後突然冒出一個陌生男人。
大華:“還有我。”
“……”蔣風鳴對待陌生人的態度就是冷眼。
“呃,久仰大名,我叫大華,同胞同胞。”大華伸出手打招呼,空氣中卻嗅到一絲尷尬氣味。
於是乎,大華尬笑著走開,心中暗道:還是武鋒比較好相處,這兩位爺板著臉好像欠了百八十萬一樣。
霍祈的視線越過蔣風鳴瞅到屋子裏那抹嬌俏身影,起初聽武鋒說他金屋藏嬌還不太相信,現在眼見為實,依舊震驚三觀。
“我得和你們一起去。”蔣風鳴的身子往右邊挪了半寸,成功擋住霍祈調笑視線。
“你如果和我們一起去,我媳婦誰保護?難道你想讓我媳婦一個人待在這裏?”霍祈挑眉,下巴朝屋子裏麵指了指,壓著嗓音:“還有,你怎麼放心屋子裏的小嬌妻?”
‘砰!’的一聲,蔣風鳴人從屋裏出來,並且關上房門,那個速度簡直快如閃電,讓人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受傷了呢?
霍祈忍俊不禁,看他泛紅的耳朵,像瞧見了什麼奇觀異景,感歎:“這麼寶貝?我懂我懂,是不是還在熱戀?”
其實這個房門除了擱開人的視線之外,根本無法做到隔音,也不需要貼在房門上細聽,隻需要靠近一些些,就能夠將門外的對話聽清。
“別亂說話,說正經事。”
“這就是正經事兒啊,你也老大不小,這是好事兒啊。”霍祈知道他金屋藏嬌之後,心裏別說多開心了,比中彩票還開心。
或許是不用擔心他覬覦自家媳婦,恨不得現在要給他舉辦婚禮。
要不是身處不太平的戰地,他非得撮合成這一對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