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在少女的腦海裏轉了又轉。
她還沒搞清楚是什麼意思?臉卻越來越紅,越來越紅……
陸靖畢竟多長她幾歲,這種事情沒說之前確實覺得尷尬,但一旦攤開來說之後,就好似沒有那麼難為情。
男人輕笑:“怎麼?你想進來參觀一下?”
“也不是不可以,就是進來了,想再出去,怕是有點困難。”
他絲毫沒有隱藏自己眼底的欲望,直勾勾的看著她。
過分釋放自己的情感,其實還有另一個目的:就是讓她意識到兩人之間那撲朔迷離,曖昧不清的關係。
至少不要再朝著別的什麼方向發展。
徐鈺涵很想跑,但腳下猶如灌鉛,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自己就像被一隻猛獸盯著的小白兔。
他……幹嘛不隨便撒個謊?這種話說出口多難為情啊。
“我……”少女的腦袋像是被電擊了一般,語無倫次:“我有什麼不敢看的?”
“嗯?”男人有些意外,剛說那句話,其實是想讓她知難而退,誰知她迎難而上。
“我我我我是說……”徐鈺涵壓低眉眼,正欲逃跑,手臂就被男人鉗製,一股向後拉扯的力道,將她往屋子裏帶。
‘砰!’的一聲,門關上。
屋子裏黑的看不見人影,她隻能淺淺聽到,男人紊亂的呼吸聲。
“我要走。”徐鈺涵聲音有點發抖,當真像極了被野獸嚇壞了的小白兔。
男人朗聲輕笑:“不是說走就能走的喲。”
“你故意的。”
“小鈺,你害怕了?”陸靖覺得看不見人臉,有時候還是有好處的。
至少自己意亂情迷的時候,不會因為看到她眼底的害怕而瞬間清醒。
他太懂人心,知道隻要用激將法,她就會自己跳入陷阱。
實際上,徐鈺涵確實一聽他質疑自己的時候,立馬傲嬌回應:“誰怕了!我才不怕!我還怕我太熱情嚇到你了呢!”
說完這話,少女就聽到陸靖的冷笑,一下子清醒過來。
“你——”話音還未落,少女覺得雙腳離地,世界旋轉,窒息感撲麵而來,就像溺水般一樣。
她潰不成軍,毫無反抗,心底雖然帶著害怕,但毋庸置疑的是靈魂在此刻也同樣興奮顫抖著。
“不是說不怕嗎?”陸靖這是給她最後一次返回的機會,也證明他再一次對她心軟。
徐鈺涵這個人就是非常嘴硬的人,還特別吃激將法這一套。
別人說她不敢的,非要充大頭,最後把自己逼上梁山。
“不怕。”
陸靖聞言,埋進她的脖頸輕笑一聲,含糊一句:“嘴硬的很。”
其實,陸靖這麼多年以來對房事向來都沒有怎麼重視,在沒遇到徐鈺涵之前,都是自己解決。
有時心浮氣躁時,也會看看片子,調節一下生理需求。
但他從來不會像那些男人一樣,花點錢隨便找個人,解決生理問題。
可,當他遇見徐鈺涵之後,那壓抑多年的欲望像是終於尋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隻要每觸及到一個敏感的點,欲望就會被無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