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鴻門宴呐……
蔣風鳴有一種一去不複返餓感覺。
一旁的阮阮笑的很尷尬,解釋道:“呃……我爸媽喜歡開玩笑。”
“是嗎?這個語氣聽著不像呐。”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的鷹眼,到了嶽父嶽母這裏卻成了光有個子的楞頭鴕鳥。
阮慶豐木然的看著他,良久才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姓蔣,名風鳴。”男人放在桌下的手緊握著。
阮阮看著氣氛有些不太對,立馬給雙方倒酒:“爸,喝酒。”
“你也喝酒。”
蔣風鳴看著嶽父大人沒端杯,自己怎麼敢舉杯。
阮母親卻見了蔣風鳴之後,一改剛才的態度,又是盛湯又是夾菜的。
“吃呀,風鳴,來家裏別客氣了。”
蔣風鳴看著阮母親的笑容,想起剛進門時聽的話,看著麵前這碗湯,又看了看身側的阮阮。
他投去求救眼神:這湯沒毒吧?
阮阮為了能夠讓他放心,一把奪過他麵前那碗湯:“我口渴,我喝湯。”
蔣風鳴本想攔住她,可沒攔住。
阮母親和阮慶豐就這麼看著女兒替這小子試毒。
“真好喝。”阮阮擦了擦嘴角。
阮母親有些逗趣著說:“平日裏也不見你喜歡喝湯,今天倒是出奇,還搶別人碗裏的。”
“嗬嗬,媽,我給風鳴哥盛吧。”阮阮有些尷尬的起身,盛了碗湯遞給蔣風鳴。
阮慶豐坐在對麵看了全程,冷不丁哼了一聲:“躲在女人後麵,算不上一個男人。”
“……”蔣風鳴和阮阮凝噎。
一旁的阮母親連忙緩和氣氛:“今天有很多好吃的菜,別客氣了,風鳴,快吃。”
“謝謝阿姨。”蔣風鳴這才動筷子吃飯。
經過剛才阮阮的試毒,蔣風鳴這才明白原來阮母親沒有下毒,這飯和湯能吃。
隻不過坐在對麵的阮慶豐一直鬥雞一樣看著自己,似乎還沒有放棄要打斷他腿的想法。
這頓飯,蔣風鳴吃了個半飽,因為飯吃完了也不敢盛,隻能稍微喝點湯吃點菜,還得時刻麵對阮慶豐的犀利眼神。
“你,做什麼工作?”阮慶豐一副包公大老爺般的嚴肅。
蔣風鳴一聽他說話,立馬放下筷子,正經:“現擔任霍氏集團分公司副總職位。”
阮母親一聽更是歡喜,又給蔣風鳴夾了個大肘子:“多吃點昂,別客氣。”
“謝謝阿姨。”蔣風鳴端著空碗接過。
坐在一旁的阮阮看著些氣氛稍微好一點了,嘴角就壓不住,立馬也給蔣風鳴夾菜。
而,坐在對麵的阮慶豐就顯得十分淒涼,沒有人夾菜就算了,還沒有人給笑臉。
“沒有盛飯的勇氣,算不上一個男人。”
蔣風鳴:……
阮阮:……
阮母親第一個站起身,然後往阮慶豐碗裏扔了一勺飯:“吃。”
阮慶豐拿起筷子,把最後一個豬蹄夾入碗裏,吃的很香,一點臉色不敢甩了。
“風鳴啊,你就把這當家,我們家房間還挺多的,今晚就住這兒。”
看得出來,阮母親對這個女婿十分滿意,雖然起初聽到自己女兒出去那麼久,突然帶回來一個男人,確實有點不太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