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堯之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心。
他覺得這個問題有點棘手。
讓劉嶼將筆記本送來,他覺得不太可能。
劉宜宜不以為意道,“大不了,你把我搬出來。”
劉宜宜能靈魂出竅一事,是樊堯之一個人知道的秘密。
現在……
顯然到了把這個秘密分享出去的時候。
樊堯之雖然內心不願,但他也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
不然筆記是真拿不到手。
樊堯之撥通劉嶼的電話,並貼心地打開了免提。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劉嶼沒好氣的聲音。
“幹嘛?”
“你把筆記本拿過來。你家小祖宗在我身邊,她需要這個。”
“什麼?樊堯之,你搞什麼飛機?”
劉嶼還以為劉宜宜醒了,結果他跑到劉宜宜的房間裏之後,發現劉宜宜依舊好好地躺在那張公主床上,一點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
自認為被騙了的劉嶼立馬嘴上輸出,“樊堯之,你特麼……”
“沒騙你。你先過來。”
說完,樊堯之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劉嶼來的很快。
他很自來熟地在沙發上坐下了,“你這辦公室不錯。”
死對頭真是發達了。
直接成了人生贏家。
不過樊堯之也因此成了不少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也許哪天就被誰噶了。
劉嶼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吊兒郎當地說,“你不是說我家小祖宗在這啊,她人呢?”
“你看不見她。”
劉嶼撇了撇嘴,“樊堯之,為了我家這本筆記,你還特麼真是煞費苦心啊……”說到一半,劉嶼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一臉詫異,“你怎麼知道筆記的事情的?”
畢竟,這件事從未公開過。
樊堯之老神在在地說,“劉今苡告訴我的。”
劉今苡和劉宜宜是同一個人。
但劉宜宜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名字。
劉今苡卻是她身邊親近之人才知道的名字。
一說這個名字,就好像自勤和劉今苡拉近了距離一般。
劉嶼一臉狐疑地看向樊堯之。
劉宜宜雙手抱胸,覺得自家這個侄孫都蠢到沒眼看,“你跟他說具澧一點。”
“行。”
劉嶼皺眉,“你跟誰說話呢?”
“劉今苡。”
劉嶼用手搓了下胳膊,“青天白日的,你搞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