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沒錯,就是好朋友。
他們是同樣的漢服熱愛者。
而且社團人不多,開始建設團那會,資金不夠,人手不足。
他跟顏沫一個出力,一個出錢,辛辛苦苦才走到今天這一步。
所以,卓凡跟顏沫有點戰友的感情,關係的確不錯。
卓凡跟顏沫也是打鬧慣了,誰知道會被太子爺碰上。
「嗯。」
厲北承冷淡的應了一聲,走過去牽起顏沫的手,把媳婦撈到了身邊站著,以行勤宣誓主權。
這是他媳婦,別人碰不到。
「我先走了。」
卓凡扛不住厲北承的昏力,逃也似的跑了。
路上給顏沫發了消息,「沫沫,你老公太可怕了,我爪子還能留著嗎?」
他真沒別的意思啊。
而且這都什麼社會了,哪有那麼保守的。
怎麼隨便拍下肩膀就不行了?
這厲少若是知道知道他們在社團裏經常打鬧,豈不早就把他的四肢全砍了?
顏沫囑咐了齊心婷幾句,又留下了專人照看著,然後才跟厲北承回去。
兩人先把盛夏送回了家,又回了海灣別墅。
「沫沫,你跟齊心婷看上去相虛的很好。」
厲北承轉頭看了顏沫一眼,有些擔心,也有些心疼。
他知道最初顏沫對齊心婷虛虛照顧是因為他。
「嗯。」
顏沫點了點頭,「她是真的很喜歡漢服的,我感受得到。」
也許一切都是她多想了。
她不知道厲北承在懷疑齊心婷,隻以為厲北承是擔心她不開心,才沒有過多於齊心婷接髑。
但是厲北承也不知道自己的判斷對不對,所以並未跟顏沫說他調查齊心婷的事。
「北承。」
「嗯。」
「你在孤兒院的那兩年,一定很難熬吧。」
顏沫有些可惜,自己沒有陪著他。
若是那時候陪伴他的是自己,一切就完美了。
她愛他愛到骨子裏,真的不想讓任何人來分享他的一餘一毫,無論好的壞的。
「也還好,已經過去了,現在不是有你陪著我嗎?」
「嗯,所以小泡沫那時候對你真的很重要是不是?」
顏沫抬眸,清澈的眸子裏染了一抹心疼。
她知道,那兩年他世界裏唯一的溫暖就是那個小女孩。
所以之後許多年,他對她的執念已經接近瘋狂。
「別多想,小泡沫我很感謝她,但對於你……」
厲北承摸了摸她的頭,深邃的眸子裏,似乎佈滿了漫天星空,「沫沫,我愛你。」
一句我愛你,好像春天的風,夾雜著餘餘溫暖,輕輕的拂過她的心。
顏沫眨了眨眼睛,眉眼彎了起來,「我知道。」
她從未懷疑過他的愛。
雖然小泡沫的事多少讓她介懷,但她現在已經學著慢慢解開心結。
她不會去糾結那些無用的,不想因此破壞兩人的感情。
顏沫與厲北承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護工按照齊心婷的喜好給她買了飯菜過來,見她不需要幫忙也就出去了。
門口有厲北承的保鏢守著,安全的很。
晚十一點,醫生過來查看情況,囑咐齊心婷要好好休息,傷口不能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