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茫茫的草海上,丘居力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麵無表情的聽著麵前的斥候在彙報前麵戰場的經過。
聽完所有經過,丘居力平靜的遙望著前方,似乎看見那個在自己的草原上搞大屠殺的漢人的英雄,現在狼狽的被自己的手下追殺,追趕,隨時都會被包圍住,然後殘忍的殺掉,最後下麵的人會把他的頭顱獻給自己。
想此丘居力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自言自語:“你說的: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念完平靜的臉色很是激動和興奮,呼吸急促臉上都開始微微潮紅,眼中深深嗜血的光芒一閃而過,深深看著前方,恍如他和那個漢人,他們兩個人的距離無限接近,他看見那個漢人在拚命的跑,後麵密密麻麻的大軍在追殺,手指一指前方,好像這一指,是指在那個漢人的背上,嘴角冷冷一笑:“漢人啊!看來你是沒有機會成為雄中雄了。也罷!就讓本汗親手殺了你,也隻有你才是個值得本汗親自動手的男人啊!特別你是一個漢人……“
說完丘居力那實質的目光中恍如看見一個遍體臨傷的漢人身影在移動,而那個身影怎麼也移動不出自己如鷹的眼眶世界,手上的寶刀在哪兒漢人的身影上狠狠一劃而過,那身影就緩緩破碎掉消散在世界上,過會草原上響起洪亮的聲音:“哈哈……哈哈……走,兒郎們……隨本汗去殺漢人……”
“嗚……”草原上胡人獨的號角響起,大軍緩緩動起來……
中午的太陽下,那茫茫草原上前麵一個神經病的人在拚命啪馬屁股,而他的後麵,那草原胡人的大軍跟著緩緩移動,但是天空下一個那得意和興奮的笑聲混合囂張的話語隨風飄蕩,傳的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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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龍和翼德真英雄也。”隨著剩餘的漢軍都撒退一段距離後,劉天吟在趙雲還有張飛的保護下才漸漸的和胡人大軍再拉開一個不短的距離,這才有機會讓劉天吟和旁邊的兩位名留千古的名將和偶像好好說句話。
旁邊比較性急的張飛聽到這劉天吟的稱讚,張開嘴巴裂嘴一笑,震耳的聲音響起:“刺史大人,你在招賢館說過:仗義每多屠狗輩高祖起於卑賤,蕭何不過一小吏,韓信不過一跨夫;樊噲、夏侯嬰、曹參也不過是狗屠、車夫之流高祖不以他們卑賤,卻靠他們成就了大漢四百年基業;吾幸為高祖子孫,承蒙坐鎮幽燕,今,又到了深秋時節,每年此時皆是烏丸人來大漢打草穀之期。年複一年幽燕每一寸土地,都已浸透吾等兄弟姐妹的鮮血。那些執弓矢、配斫刀的武人之精神,是否還依然是飄蕩靈魂中永遠的根。幽燕的義士,炎黃的血脈;你們可曾看到那天蒼蒼,野茫茫草原下,有多少兄弟姐妹骨不得葬,你們又可曾聽到那空中多少冤魂深深的思念故鄉故土,魂不得息。俺老張就是幽燕的人,身體裏就是炎黃的血脈在流動,做為一個男人我必須站出來,不然還不得有多少兄弟姐妹被俘到草原從此骨不得葬,魂不得息。”
張飛念把招賢館的榜文念出來,越念越傷感明顯是想到就在今天一天,他帶領下又不知道有多少兄弟在這草原上骨不得葬,魂不得息。
旁邊的兩個人都是聰明人和有情有義的人
,張飛能想到,旁邊的人也一樣能想到,天空下響起幽幽的一聲歎息,隨著馬兒快速離開,那聲歎息徘徊一會兒漸漸的消散,恍如沒出現過一樣,但是曾經的血和淚誰敢忘,誰能忘……
片刻大家走出傷感的心靈世界,劉天吟很感慨的說:“古來幽燕多豪士,益德,你能響應招賢令來助戰,我劉宇錯過今日定當與你還有子龍對天結拜為兄弟,炎黃先祖為證。不知二位,可嫌棄我劉宇否。”
劉天吟麵朝東麵對炎黃的祖先恭敬有一拜,然後無比真誠的趙雲和張飛提出劉宇版的桃園三結義。
“好……”“好……”趙雲和張飛也是豪邁之士,聽到劉天吟願意和他們結拜也是一臉的興奮和激動,兄弟之間的情義沒有怎麼和戰場上一起活下來,來的更真實的。
聽到趙雲和張飛的聲音,劉天吟臉色的笑容是怎麼也藏不住,眯著眼睛看自己左右邊的這兩個千古名將,現在他們雖然還很幼嫩,還沒有史書上的鋒芒外露。但是,人是會成長的,就像自己還不是克苦了心裏的重重不適,才走到今天了。要不是,這現在地方不合適,真想拉他們就地結拜,然後再喝個三百懷,讓他們叫聲大哥來聽聽,讓他們兩個人叫大哥,那在正史上可隻有劉大耳那個傢夥才有待遇啊!回頭看著那後邊緊追不舍的胡人,真是有說不出的厭惡,追了這麼久,怎麼就不覺得下麵的那個蛋很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