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初冬的洛陽已經雪花飄飄,北國一片冰封。
一個黑影踩著那雪白的冬雪慢慢在行走,猶如黑暗中行走在人世間的神靈。但是,寒風吹過看他那遮掩在風衣帽子中的眼睛,微微爆露出一角卻發著綠油油的刺眼光芒,瞬間就把所有的神性光環破壞幹幹淨淨。
這哪是納尼神明,這根本就是一頭狼,一頭變異的人狼,有木有搞錯?哪位看官行行好,去打個更,喊個話:天幹地燥,小心色狼。
“老家袁啊~不得不說,俺們好有緣啊~”空氣中留下一句幽幽的感慨,一個黑影就消失在剛才站在的那個地方。
“嗬嗬,不得不說,當俠盜,也就一回生,二回熟啊~三回都可以閉上眼睛來逛街了。那麼,我這就是算二回熟了。”繞過一個守夜的家奴,劉天吟已經好好的站在那一堆堆黃白之物還五珠錢麵前,對其它的青銅古物直接無視,笑吟吟的自語。看著地上的那些財帛,就好像看到它們像一群自動躺在地上的處女一樣,就這樣赤裸裸的對自己發出邀請,劉天吟眼睛綠芒瞬間大漲,飛快拿出玉佩開始行動,專挑直錢的拿,現在自己缺錢,缺的厲害,這時候心軟是會被雷劈的。
“我拿……我拿……拿……拿……拿……”
許久,黑暗中一道淡淡的黑影慢慢疑實。
“哎~”看著手上的玉佩,劉天吟再次無奈的哀歎。這個地方對自己真是,痛並快樂著。自己在大漢的起點還有今天自己遇到麻煩都靠它來解決,但是自己往往要達到高潮的時候就來個:不好意思,今天大姨媽來了。
實在太可惡了,太痛苦了,太不解風情了,還好以後說不定不用來,不,是一定不來,還是自己自食其力的好啊~不然,多來幾次還不被它搞出血,搞陽~萎才怪。
陏悶,糾結,無奈,痛苦的看著地麵的那些東東……真是人生大喜大悲,忙忙碌碌隻為它啊~
“哎~閃人啦,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還是眼不見為淨吧。”空氣中留下無奈吹噓,這庫房好像從來就是這樣,夜深人靜袁府的人誰也不知道自家又被人給關顧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老袁家怎麼就沒吸取上次的教訓呢?守衛還是這麼差,還真是錢多了不當錢,好像後世的那些富豪一樣,錢多了也就銀行裏的一串數字,到底是同根同脈的子孫啊。一類人,他們都那是富人啊~”
挰了挰手上的玉佩,劉天吟無奈的搖搖頭,心裏苦歎:不管是後世的自己還是現在的自己,兩個字“窮人”,三個字“求包養”。哪怕在幽燕搞出五糧液出來,但是靈帝那個家夥橫插一腳,自己依然入不付出啊。還要大老遠,這麼冷的天跑出來當這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事業”。放著家裏溫暖的床鋪和美麗的嬌,娘不睡,苦也。
“州……宇……?”
“咦,那是?這是有人在念叨我嗎?”剛轉彎,劉天吟鬼鬼崇崇的躲過一隊巡邏的家奴,突然就聽到一個頓頓繼繼隨風飄來的聲音,特別裏麵一個“宇”字,讓劉天吟心裏激烈猛跳,憑感覺好像這個“宇”字說的就是自己在大漢的大名。反正,沒有任何因素,就是那種冥冥中的感覺著稱第六感。
站在房屋的陰影下加上一身黑色的風衣連頭都遮掩的密不透風,恐怕以這大漢這時代的人們平均都近視的眼睛,就是有人站在旁邊都未必能發覺。風衣中劉天吟臉色變幻不定,心裏在糾結要不要跟著聲音摸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也許這老袁家是要算計自己怎麼,聽聽才能知己知彼。但是為怎麼要糾結,因為剛才那強烈的感覺退卻以後,突然心裏又很不自信起來,老有一個聲音再說:也許人家也有叫袁宇的,豬宇,狗宇。貓宇的人,不一定是你,不必要去冒險,別看這袁府你就像自家的後花園一樣來去自如。但是,別的某些地方絕對是守衛嚴密,如果不慎闖進去,那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