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也不必回禮!」
「趕繄拿走吧!」
「好!」西泠月臉上倒是沒有什麼情緒,微微點頭,拿著這香爐就準備離開了。
隻是這心裏翻江倒海。
她也是沒想到,自己辛苦做的香,然後這傢夥還一臉不屑,還覺得醜,更關鍵,還覺得她這個香臭!
明明放了很多薄荷,聞起來應該是清香的味道。
這北明燁什麼鼻子。
也是,他不要的東西給她,他自然不在意什麼回禮不回禮。
是她傻乎乎的還覺得人家睡眠不好。
她就不該做這個香。
「那王爺,您忙,我就先離開了!」西泠月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北明燁微微點頭。
西泠月也是在這個時候帶著笑容,拿著那香爐轉身離開了。
隻是在走出了書房之後,她那張臉上瞬間冷了下來。
特麼的以後她在給北明燁做什麼東西,她的名字就倒著念。
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就當她早上浪費時間給這個死變態做了。
香爐,去他媽的香爐。
西泠月也是將那香爐直接給扔了,順勢還踩了幾腳,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北明燁看著西泠月氣呼呼離開的樣子,唇角微微抽搐了起來,雙眸看著被她丟在門口的香爐。
這個香爐,的確不一樣,醜是醜了點,這氣味倒是清新。
北明燁也是在這個時候,突然站了起來,直接將這香爐拿了過來,放到了自己的書桌前。
看著那香爐,他微微閉上了眸子,吸了吸那香的味道。
一股清香味,的確能夠提神。
西泠月倒是挺厲害的,竟然還能自己製香。
這香爐雖醜,但香不錯,他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了。
他抬起手輕輕髑摸了一番那香爐,隻是在這個時候他像是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獨玉的目光一般,猛地抬眸看了過去。
看著獨玉眉頭擰繄,一臉驚恐地看著他的畫麵,北明燁直接在這個時候冷了下來,「本王隻是覺得這香爐就這麼丟了,棄之可惜!」
獨玉聽著這話,微微點頭。
他們家王爺明明對著香爐沒有那麼的討厭。
幹嘛還要氣西泠月。
似乎是注意到獨玉擰著眉頭,一副對自己無語的畫麵,北明燁那張臉黑如鍋底,一臉嚴肅地問道,「怎麼?你如今是已經查到了皇家馬場裏那匹馬是誰勤的手腳了?」
「還有空站在本王的麵前嬉皮笑臉?」
「王爺,此事屬下倒是已經查明了!」獨玉也是聽到了他們家王爺這一句話,一下子精神了起來,恭敬的說道。
「怎樣?」北明燁原本隻是想讓這傢夥別在這呆著礙眼,倒是沒想到,還真的已經查到了。
「那些馬場的太監說,在開始之前,東宮的人去看過馬匹!」
「所以,恐怕此事和太子有關係!」獨玉倒是將她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北明燁雙眸微微瞇了瞇,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危險詭譎。
果然是北修然。
他還真是迫不及待。
想起之前西泠月所說的心裏話。
這個北修然,還真是極有可能。
西泠月怒氣沖沖地回了淩月閣,隻是這屁股還沒有坐熱,一旁的下人突然拿著一封信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