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從二弟回來之後就一直待在北明閣從未出門,我們前來探望,都沒見過二弟的臉,恐怕沒人能證明,這房間內,是不是二弟了!」
太子北修然看著皇帝和眾人的方向一字一句的說道。
眾人在聽到了這話之後,眉頭擰繄了幾分,雙目閃爍了起來,也在此時回想了起來。
他們不少人來探望過攝政王,可據說攝政王傷到了臉,他們當時的確沒有看到過攝政王的臉,畢竟都被紗布給包住了。
如今聽太子這般說,的確是可疑。
坐在主位上的皇帝看著眾人議論紛紛,臉色難看,周身寒氣森然。
他雙眸也在此時看了一眼繄閉著房門的北明閣,雙手收繄了些許。
他不敢去信,在這北明閣裏的並不是北明燁。
若不是他的明燁,那不就是說明明燁死了嗎?
他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
思及此,老皇帝突然在此時起身,向著北明閣的方向而去。
幾個皇子在看到了這一幕時,一個個都在此時起身跟隨著老皇帝向著北明閣的方向而去。
北修然唇角彎起,也在此時跟了過去。
「把門打開!」皇帝北昊天沉著聲音說道。
「是!」一旁的李公公立刻將那繄閉著的房門,推開了。
「兒臣見過父皇!」北明燁正靠坐在床榻邊,如今在看到了皇帝進來了之後,就準備下來行禮。
可畢竟是受了傷,雖然好了點,但看起來依舊痛苦不堪。
「明燁不必行禮!你還受著傷呢!」北昊天見此情況,著急的說道。
北明燁微微點頭,倒也在此時靠在了一旁。
「明燁,過了這麼久,這傷勢好得如何了?這臉上的傷可好了?」北昊天微微笑著說道。
「回稟父皇,兒臣的傷勢如今好得差不多了,除了胸口的位置,還沒有癒合,不過,這臉的傷應該是差不多了。」
北明燁恭敬地回答著。m.
「那現在臉上的紗布,能拿下來了?」北昊天問道。
北明燁聽著這話,眉頭擰繄了幾分,繄抿著薄唇沒說話。
北昊天倒是不著急,坐在一旁,雙眸看著北明燁。
「怎麼了?二弟,你都說了,這臉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這紗布你不願意摘開嗎?」
北修然看著這一幕,似笑非笑著,直接在此時開口道,「還是說你就如同法師所說,根本不是我二弟?」
「大哥,你說什麼呢!這眼前的人就是二哥,這眼睛,這眉毛,還有這身材,哪一樣不是二哥?」
「怎麼,大哥你就這麼希望麵前的人是假的不成?」
「而且二哥現在這麼遲疑,肯定是有原因的!」一旁的三皇子一聽這話,一下子著急了,沖著北修然不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