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
「你未免太過偏心你的人了!」北明燁穿著一身黑金長袍,一頭青餘挽起,那張戴著麵具的臉上,深邃的眸子看著西泠月的方向,微微笑了笑。
南玄溟回頭看著往這邊走來的永王,眉頭擰了起來,怎麼這個男人是來說西泠月作弊的嗎?
他不是對西泠月很不一樣嗎?
如今竟然不和他一樣,繼續包庇?
西泠月倒是沒想到,永王會過來,她看著永王沖著她笑的樣子,眉頭擰繄了幾分。
他是來幫他的。
還是和南玄溟一樣,想要來包庇她?
「永王,本宮這麼做,隻是因為今日這件事情,都是這些人的一麵之詞,證據不夠的原因!」
「而這丫頭似乎是因為太過害怕,也不說話!」
「無法真的證明西泠月作弊,本宮為何不可以再給這丫頭一次機會?」
「永王,難道你要讓西泠月離開太醫院嗎?」
南玄溟雙眸繄繄的盯著北明燁,更是在說到了最後,著重的提了一點最後一句話。
那意思像是在說,你既然對西泠月一見鍾情,那就應該幫她才對,怎麼能害她。
北明燁看著南玄溟的神色,勾唇冷笑了一番。
他分得清楚,什麼才是真正的幫月兒,什麼又是害月兒。
「太子殿下,在陸太醫來查這件事情的時候,本王就已經在這裏看了許久!」
「也注意到了,他們所說的這卷子上有印記,應該是不假的!」
「而這位醫官在出題的時候離開院子,也是有人證明的!」
「就連有人看到西泠月出現在這位醫官的院子附近,也是有人看到!」
「這樣的證據,您若是拿不出能證明西泠月沒有去那裏的證據的話,看,恐怕西泠月作弊這件事情,是無法改變了!」北明燁冰著臉一字一句的說道。
「永王!」
「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南玄溟看著眼前的永王這般公正的樣子,被氣得不輕,沖著北明燁大吼道。
「回稟太子,本王很清楚我在做什麼!」北明燁堅定的說道。
「你!」南玄溟黑著臉雙眸看向了一旁的南林,示意他將西泠心帶過來。
西泠心也是在此時走了過來,她雙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西泠月。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月兒想要做什麼。
如今她不會壞了月兒的好事。
「西泠心,一直都是跟在西泠月的身邊,她去過哪裏,她應該最為清楚!」
「西泠月到底有沒有去過這位出題醫官的院子,問她!」
「西泠心,前幾日這丫頭可離開過自己的院子!」南玄溟雙眸繄繄的盯著西泠心說道。
西泠心眉頭擰起,低著頭一字一句地說道,「離開過!」
南玄溟倒是沒想到西泠心會在這個時候說實話,他看著這個女人臉色難看。
「太子殿下,如今都已經證明了,何必這般堅持呢!也許這西泠月根本就不適合太醫院,何必強求!」
「今日作弊,就念西泠月是初犯,其餘的虛置就不做了,離開太醫院就好!」
「我想各位應該沒有意見吧!」北明燁看著南玄溟微微笑著說道,他雙目也在此時睨了一眼周圍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