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玄溟在聽到了這一句話之後,眉頭擰起,臉色都在此時變了。
北明燁更是抬起了頭看向了雲初綰。
南玄溟:“帶我去!”
雲初綰微微點頭。
北明燁也是在南玄溟離開了之後跟著一起過去了。
剛剛聽到了雲初綰所說的話的人群,不少是因為好奇,如今也跟著一起過去。
如今這快要到了西泠月休息的地方。
他們還沒走近,就已經聽到了房間裏喘息聲,看起來像是在做著什麼。
那些有過人事的夫人們,在聽到了這聲音之後,小臉微紅:
“哎呀,這月姑娘,怎麼能在將軍府做這種事情呢!”
“是呢!”
“讓人聽著,怪不好意思的!”
雲初綰擰著眉頭說道:“奴婢將月姑娘帶到了這裏之後,便離開了,卻萬萬沒想到,月姑娘竟然……”
風如歌微微歎了一口氣,“我本以為,月姑娘喜歡太子,會成為太子的人!”
“現在看來,月姑娘似乎並不是啊!”
葉離冷笑了一聲:“嗬,還虧永王和太子殿下都喜歡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自己呢!”
“根本就不自愛!”
“竟然在這將軍府,與他人苟且,也不知道,這苟且之人到底是誰?”
“真是太過惡心了!”
“風老將軍過壽宴,這個女人在這裏做這種事情!”
南玄溟和北明燁那張臉都在此時冷了下來,周身寒氣森然。
北明燁雙手收緊著,立刻想到了這房間裏的人是西泠月和南明策,他麵色黑如鍋底。
而就在北明燁準備推門的時候。
身後突然傳來了西泠月的聲音,“你們在說什麼?這裏麵怎麼了?”
雲初綰和風如歌幾人在聽到了身後的聲音時,都在此時轉過了身。
在看到了西泠月時,震驚不已。
她不是在房間裏嗎?
怎麼出來了?
而且看起來,一點事情都沒有。
西泠月看著雲初綰和風如歌幾人微微笑著,一臉的天真。
要不是她早早地跑出來,怕是真的就要被眾人看到她和那些男人苟且了。
周圍的人群,也是在看到了西泠月就在身後的時候,震驚了。
既然西泠月在外麵,那這房間裏的人又是誰?
北明燁和南玄溟也是在看到了這畫麵之後稍稍鬆了一口氣。
隻是北明燁臉色難看,周身寒氣森然,一臉的不高興,明顯還因為之前的事情而心情不悅。
南玄溟看著西泠月一臉溫柔,“月兒,你沒事就好!”
身後跟來的人群說道,“這既然裏麵不是西泠月,那房間裏的人是誰呢?”
眾人疑惑。
站在最前麵的人也在此時抬起腳踹開了房門。
隻見,房間裏兩個男人疊在一起,正在做那種事情。
不少女人們在看到了這一幕時,都在此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直呼惡心。
北明燁更是直接將西泠月護在了身後,省得讓這丫頭看到如此惡心的事情。
“太不像話了!”
“這兩人是誰啊?”
“竟然在將軍府裏做這種事情!”
“而且還在西泠月休息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