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上麵來人
所以說，抱上大腿的感覺有多美妙？
對暗黑者們來說，現在就是。
戴上腕表，稍一嚐試，各種驚喜，不言而喻。
對薑山而言，以暗黑者小團體的能力，作個兩界組織預備成員中的預備成員，勉強夠格；主要是他們做的事，比較符合薑山的心意。
更重要的是，他們是法外狂徒，符合兩界組織招人的標準。
怎麼說呢，就像安然、安靜這樣的，薑山就沒想過讓她們成為兩界組織的成員。
因為她們有另外一套框架，與兩界組織這樣的法外組織，存在著天然的隔閡。
薑山招募麗貝卡、招募吉賽爾，因為她們也是法外之人。
但同時，又要具備與薑山的個人原則和喜好相符合的特征——法外狂徒，也可以是好人。
法外狂徒隻是因為身在法外，但不是說法外狂徒都是窮凶極惡之輩。
薑山的船，上來不容易，下去更不可能。
在薑山看來，作為一個‘首領’，為手底下的人背書，是應盡的責任。
再比如他舍生忘死護送仲玉，也是一樣的道理。因為他覺得，仲玉付出的東西，值得他對等以待，值得他舍生忘死。
確切的說，兩界組織的成員，必須是符合薑山的個人原則定義的‘好人’。也不算是常規意義的好人。
因為薑山自己絕不是常規意義的好人。他殺起人來，可從不手軟。
於是直至於轉鍾，眼看過了十二點，還意猶未盡。
法律和道德，是不同的概念。
早是等得心裏忐忑的柳青一口答應：“好的，薑先生，我現在就過去。”
袁誌邦道：“我們都沒想到，您竟然如此平易近人。”
電話裏說：“伱準備準備，下午四點之前到我這兒來，我晚上赴個約，你跟著一起去。”
薑山叫上柳青，自然有他的理由。
薑山擺了擺手：“正好我這兒有一件事，明天.轉鍾了，應該說今天。今天晚上，我有個事兒，要個人陪同我一起，去充個門麵。你們誰願意的，下午五點到碼頭等我。”
然後不久，安靜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回去之後，每過一分鍾，她心裏便多忐忑一分。實在是，她拿捏不住薑山，所以自己被拿捏了，變成被動的一方，仿佛等待審判。
這樣野心大，底線不高的人，用在明處，反而沒什麼意思。
而好人，屬於道德概念，不屬於法律概念，良民才屬於法律概念。
經曆了錢浩博的事，柳青沒能從薑山口中得到她想要的；當天也沒能留在薑山家裏。
怎麼說呢，柳青是一個野心昭著、溢於言表的人。從萬物生長的原劇情來看，她後來做了不少黑心事，以至於投案坐牢，說明她的底線，不高。
薑山擺了擺手：“夠。”
不止她，還有上麵專門派來的兩個人。
說：“你們回去之後，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有了人工智能輔助，我相信你們做事能做的更精妙。”
那麼，他盡到了作為首領的責任，手底下的人，就要盡到他們自己的責任。這是對等的。
當然了，戴上薑山給他們的腕表，得到了最低級的九鼎人工智能的使用權限，就是說他們上了兩界組織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