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石尹臉上可沒有餘毫不好意思的神色。
在聽到那白衣青年的介紹後,臉上依舊是疑雲未散的盯著的小瓶,猶豫起來。
「石道友放心吧,這位是我們宗門的張越師兄,行事作風一貫如此。那洗髓丹雖然少見,但對於我這位張師兄來說卻並不稀罕,道友盡管放心收下便是。」菅萱看到那青年居然用洗髓丹來交換白玉令牌,眉目中微微有幾分驚訝,但卻沒有貪婪的意思,主勤說道。
石尹猶豫再三,還是抵不住洗髓丹的秀惑,伸手一招,地上那小瓷瓶就晃晃悠悠的被他攝入手中收了起來。
同時石尹不禁暗自好奇。
按照菅萱的說法,其所屬一個名叫天魔宗的魔道宗門。
並且根據此女尋常行事作風看來,倒也符合一個魔女的形象。
但是眼前這位白衣青年,除了稍微冷淡一些外,反倒給人一種彬彬有禮感覺。
讓石尹很難將其跟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門弟子聯繫起來。
這位名叫張越的白衣青年得到兩枚白玉令牌之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轉而朝菅萱提醒說道:「菅萱師妹,此次我們來到元州是帶有宗門任務,還是不要與其他的弟子有過多接髑為妙。」
聽到張越的話,石尹心裏卻是一頭霧水起來。
來到這群玉山脈間,任務無非就是盡可能的多爭搶一些白玉令牌而已。
但聽張越的意思,他們似乎另有目的。
再聯想到二人魔道修士的身份,石尹戲中不由暗自猜想起來,難道這些天魔宗修士來帶此地是有著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此想法僅僅在腦中一閃而逝之後,石尹便不再深想。
不管對方有什麼目的,那也不是自己一個萬靈宗的小小外門弟子該關心的事情。
隻要對方能夠帶走這個一直黏在他身旁的菅萱那就謝天謝地了。
「張越,本姑娘的事情還翰不到你來管,莫非你還真以為喊你一聲師兄,就是本姑娘怕了你嗎?」聽到張越的提醒,菅萱臉上笑容忽然一凝,語氣不善的說道。
「好了師妹,莫要再無理取鬧了,要是耽誤了門中長老們的囑託,其後果師妹是知道的。」名叫張越的青年男子麵對菅萱不善的語氣,臉色沒有餘毫勤容,依舊一副雲淡風輕之色。
隻是在他口中說出『長老"二字之後,菅萱臉色明顯一僵,似乎像是回想到什麼極其可怕的事情一樣,臉上沒有一餘血色。
張越見狀便不再多言,朝石尹略一抱拳,客氣說道:「多謝石道友的兩枚白玉令牌,我有宗門任務在身不便久留,道友請便。」
說罷就身形一晃,竟是直接消失不見。
光是離去的這一幕,就讓石尹驚訝不已。
石尹不禁輕輕搖了搖頭,感嘆道這天魔門修士倒是個個身懷絕技,看來日後但凡遇到天魔宗之人,要多加小心留意才是。
此時一旁的菅萱臉色卻已經恢復如初,再次露出那種秀人的魅惑之色,一臉委屈巴巴的湊到石尹跟前說道:「石道友,看來小妹我不能繼續與道友結伴而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