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仔細想想倒也算正常。
看此女這般手段不凡的樣子,估計在落月宮中也是地位不低,能拿出天雷珠這種寶物並不奇怪。
隻是如此一來,石尹還真有些進退兩難了。
看著任飛雪的樣子,若是自己繼續窮追不捨的話,前者隨時有可能給自己來這麼一記天雷珠。
雖然石尹如今有著築基中期的修為,但卻也有著自知之明,絕對無法硬抗下此女手中的那顆天雷珠。
想到這裏,石尹隻能逐漸放緩腳下的烏雲瘴,大為不甘的眼睜睜看子女逐漸遠去。
「石師弟,怎麼不追了,此女可是在落月宮中可是地位不低,若能將其擒拿回宗門,絕對會換取不少獎勵啊!」
此時,呂兆鱧才姍姍來遲,大為心疼的看著此女遠去,彷彿是與大量靈石失之交臂似的。
但是對於石尹、前者言語間卻並沒有什麼責怪之意。
「呂師兄,不是我不想追,而是此女身上有一顆天雷珠,若是繼續糾纏下去,恐怕遭殃的就是師弟我了。」
收起烏雲瘴後,石尹滿臉疲憊的揉了揉頭,苦笑說道。
「天雷珠!沒想到此女身上還有這等危險之物,如此看來我們還真是好運啊,若是先前鬥法之時她便放出此物,那後果……」
聽到石尹的話,呂兆鱧頓時語塞,訕訕說道。
同時臉上也是露出幾分後怕之色來。
這時,玉虛山的這幾位築基修士先後到來。
這幾人先是極為關切的詢問了一番、關於呂兆鱧和石尹二人的傷勢,得知二人都隻是消耗過大,但卻並沒有什麼大礙後,這才詢問起關於此次敵襲之事。
幾番解釋,等幾人得知此次來襲的是兩位築基後期修士,並且其中一人是落月宮的任飛雪後,皆是一陣大驚失色起來。
如此再看二人能夠在此次敵襲之下保住性命,不由嘖嘖稱奇起來。
對此,呂兆鱧也是大為感慨,將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朝幾人解釋起來。
在得知那任飛雪竟是險些被這位萬靈宗的年輕修士斬殺、反倒是靠著一顆天雷珠震懾才能逃腕後,這些玉虛山修士臉上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不過看到石尹一臉疲憊,似乎狀態不佳的樣子,幾人也都識趣的沒有過多詢問,而是帶著呂兆鱧石尹二人,以及一眾凝氣弟子返回到了各自宗門大營中。
回到萬靈宗大營,將所有弟子身上裝有物資的儲物袋收起,交給門中、並且簡略的敘述了此次遇襲的過程後,石尹便一頭紮進營帳中,倒頭大睡起來。
雖然這次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第一次使用攝魂刺這種靈識攻擊的手段,石尹腦子裏總是有種昏昏沉沉的後遣癥。
這種不適的感覺,石尹足足在營帳中酣睡了兩天兩夜才勉強恢復如常起來。
這讓他心中不禁泛起嘀咕,感嘆攝魂刺雖然厲害,但是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能輕易勤用。
否則光是這後遣癥,都足以讓自己十分難受了。
醒來之後,石尹又略作調息半日,又是心事重重的催勤烏雲瘴離開大營,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