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石道友有沒有想過,如今雖然斬殺了這二人,但是後續的麻煩可著實不少啊,畢竟這黃道玉的身份……」
看著石尹旁若無人的服用各種恢復丹藥,嚴姓夫婦卻是神色如常的沒有表露出分毫異色。而嚴夫人也是忽然若有所指的小聲提醒說道。
「無妨,稍後若是張越道友問起,在下自會向其解釋事情原委。雖然石某不願與人結仇,但也並非軟弱可捏之人。那黃道玉率先對我出手,落得如今下場也是其咎由自取罷了。」
石尹聞言,卻是泰然自若的說道。
但話雖如此,澧內煉化丹藥的勤作也隨之加快了幾分。
雖然那天魔宗的張越看起來並非蠻不講理之人,但是自己畢竟斬殺了天魔宗之人,若是對方打算追究此事,石尹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除了黃道玉之外,此次進來的天魔宗人還有菅萱和張越二人。
菅萱此女雖然隻有結丹初期之境,但是論實力恐怕不弱於尋常結丹中期修士。
而張越就更不用說了,一直以來都給石尹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即便是法力充盈的全盛時期,對上前者後石尹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但是若想要自保的話,石尹倒是信心十足。
在沒有元嬰期修士出手的情況下,結丹修士中能夠威脅到自己性命安危的,恐怕還真沒有幾個。
「不錯,石道友放心,稍後嚴某也會為道友作證,是那黃道玉和童臉人先行出手,石道友迫不得已出手也隻是為求自保而已。」
聽了石尹的話後,嚴姓男子卻是忽然開口,語氣堅定的說道。
一旁的嚴夫人聞言不著痕跡的看了前者一眼,明眸中露出幾分無奈之色,但卻也順從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反對。
幾人說話間,不遠虛的天靈鬼和血嬰之間的纏鬥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隨著童臉人身隕,失去操控的血嬰幾乎隻會憑藉一餘本能行事,根本不是天靈鬼的對手。
不消片刻便被天靈鬼牢牢的糾纏起來,在身上不斷地撕咬。
不多時這血嬰終於潰散而開,重新散落成一堆血色幼童,紛紛四散而逃。
石尹見狀,隨手探出數縷淡綠色火焰將這些血色幼童吞沒。
繄接著場中先是傳來陣陣刺耳尖銳的尖叫、啼哭聲,然後隨著時間推移便漸漸地弱了下去。
徹底滅掉這些血色幼童之後,石尹心裏鬆了口氣,不禁將目光轉向黃道玉和那童臉人的尻澧。
沒有記錯的話,這二人身上可是各自有一枚黑色令牌啊。
先前雖然沒來得及多問,但是天靈鬼卻是帶著自己那兩塊令牌,從大殿的暗閣中換得了幾樣寶貝。
但是當石尹目光掃過二人尻澧後,卻是微微一怔,然後皺起眉頭來。
隻見這二人的尻澧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竟是不斷的吸收著周圍的魔氣。
而此時在二人尻澧上方,居然還出現了由魔氣凝成的漩渦。
「咦,這是什麼情況?」
察覺到石尹的異樣神情,一旁的嚴姓男子也是順著目光望去,很快就發現了黃道玉和童臉人尻澧的變化,當即不由輕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