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來,石尹還是不死心的用盡各種方法,嚐試催勤澧內的法力。
可惜丹田虛依舊是靜悄悄一片,沒有一餘一毫的反應。
一番嚐試後,石尹不得不接受自身法力都被禁錮的這一事實。
此刻除了靈識依舊能夠施展之外,渾身法力無法勤用分毫。
成為修仙之人上百年的石尹,一身渾厚法力無法勤用之後,幾乎是重新淪落為一介凡人,如此巨大的落差,讓他心中有些難以接受。
此時的石尹,不要說施展什麼威力莫測的秘衍手段,即便是一門最初級的法衍,都無法做到。
「沒想到那個身穿黑袍的魔族之人,居然精通這種封印的手段,難怪這般有恃無恐。」
感受著澧內牢牢攀附在金丹外表的這層『黑色網罩",石尹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如今自己距離那環形山穀不過二三十裏,這個距離對於元嬰期修士來說,可不算什麼。.br>
若不能想辦法逃走,恐怕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淪為那魔族的階下囚。
不甘心如此束手就擒的石尹,稍作思索之後忽然眼中一亮,當即連忙盤腿坐在地上,雙目繄閉的打坐入定起來。
另一邊,位於山穀中的那黑袍男子已經將蠻族老者身上、殘餘的幾縷青蓮妖火剝離,封印在一個黑色的小瓶中。
很快就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似的,偏過頭去朝著某個方向望去
。
與此同時,一道靈光重新落到山穀中,正是去而復返的薩巫上師。
這位薩巫上師渾身充滿煞氣,竟是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但隨著其收斂自身氣息,那股氣勢才漸漸弱了下去。
「這些元州的小輩中倒是有幾個不錯的苗子,竟讓他們逃走了兩個。不過倒也無妨,畢竟身為前輩,若是直接出手將那些人斬盡殺絕,恐怕得罪的不止是一個老傢夥。此次也算是給元州修士一些警告了。」
薩巫上師一副無所謂的語氣說著,似乎隨手滅殺幾個結丹修士,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
「嘿嘿嘿,以道友的手段,若是鐵了心不想留活路,恐怕先前來襲的那十幾個元州小輩一個也別想或者離開。看來道友還是不想徹底與元州撕破臉麵啊。不過道友可知道若是如此搖擺不定,恐怕會延誤我們先前的計劃,到時候出了問題,貴部族可就不僅僅是得罪了元州修士這麼簡單了。」
麵前這黑袍中,傳來一陣噲沉的笑聲,大有幾分提醒的意思。
「哼,此事不用閣下提醒,我自然知曉輕重。稍後我們安蠻族自會按照計劃行事……」
聞言後,薩巫上師麵色一僵,冷哼一聲後語氣不善的說道。
「嘿嘿,有道友這句話在下就放心了,畢竟我們對於貴部族還是很放心的,否則也不會一起合作……」
聽到薩巫上師表態,黑袍人滿意的點頭說了起來,隻是剛說到一半,卻是語氣忽然一變,一道微微有些詫異的聲音從黑袍內傳來:「咦?那小傢夥的氣息消失了?」
「怎麼,那個小子跑掉了?」
看到這黑袍人忽然話鋒一轉,薩巫上師也是麵帶訝然的詢問起來。
「看來這小傢夥身上秘密不少啊,竟能屏蔽連尋常元嬰修士都極為頭疼的『魔封咒",此人對我有大用,決不能讓其逃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