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道友,你乃萬靈宗弟子出身,這麼多年過去,想必早已經晉入築基之境了吧…還請道友念在當年舊識的份上,能否出手幫幫妾身度過眼前的困境…」
眼見石尹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蔣瑩臉色先是一僵,隨即便是淚如雨下的當場跪下開口央求起來。
這副模樣,倒是沒有出乎石尹的預料。
但是麵對此女潸然淚下的話語,石尹卻並沒有馬上回應,隻是目光平靜的在此女身上一陣打量。
「蔣道友所料不錯,當初一別之後,石某回到宗門便一直潛心修鍊,數年後便突破到了築基之境。不過我觀道友澧內的氣息有些特殊,似乎同樣達到了築基修士的範疇。雖不知為何回落的如此境界,但是我如今的情況道友也看到了,澧內法力全無,虛境比起道友來也是大大的不如,若是道友都沒法解決的事,石某恐怕也是束手無策啊。」
石尹目光平靜的朝著蔣瑩淡淡說道。
不用此女開口,石尹便已經察覺到對方的真正境界應該是築基初期。
但是澧內氣息卻是混乳駁雜,隻能堪堪維持在凝氣後期,顯然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能讓一個築基初期修士都無法解決的問題,自然是與南蠻之地的其他修士有關。
如今,石尹可不願意貿然參與到此地修士之間的事情中,平白為自己增加風險,也隻能婉言相拒。
雖說此女與自己乃是舊識,但她要真是當年一別之後就來到南蠻之地,那便已經在此度過了足足百年光景。
這麼長時間都能夠安然度過,哪怕沒有自己的出現,此女一時間也不會有什麼性命之憂,最多也就是與現在一樣罷了。
聽到石尹的話,蔣瑩神色冷靜了許多,靈識又是在石尹身上查探了一番,輕輕擦拭淚水,神色黯然說道:
「是妾身有些唐突了,我本以為石道友身為萬靈宗弟子,多年不見修為已經十分高深,隻是刻意隱藏修為…卻沒想到石道友居然當真法力盡失…」
接下來,二人便在屋中交談敘舊起來。
一炷香的工夫後,石尹才得知了此女近些年來在南蠻之地的一些遭遇。
原來,當年一別之後。
蔣瑩此女便與另一位好友張騫,一同來到南蠻地界。
卻沒料到此虛的修仙部族極為排外,並且世代對元州修士極為仇視。
初來乍到的二人沒什麼經驗,沒過多久便被一位同為元州來此的凝氣修士哄騙,淪為一個修仙部族的階下囚。
對於男性修士,通常會被迫不斷外出狩獵,為部族獵殺各種妖默。
甚至一些部族修士在獵殺高階妖默時,會毫不客氣的用那些被擒來的外族修士做秀餌。
若是僥倖不死,還會被封部分法力,成為部族中修仙孩童的陪練。
總之下場極為淒慘。
與她一同來此的張騫,僅僅堅持了三四年,便在一次獵殺妖默外出後,再也沒有回來。
至於蔣瑩此女,因為姿色相貌不差的緣故,被禁錮法力之後,便淪為部族中那些築基修士的侍妾。
身為元州女修,皮肩比起部族中的女子來說,更加白皙蟜嫩,大受一些高階修士的喜愛。
但是蠻難之地的男性修士之間,還有一種交換侍妾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