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陸白抬頭看向張康，若有所思。
張康見陸白神情，就知道又在臆測自己，不由出聲解釋道。
“昭和的遣願就是讓秦柔好好地活下去。”
“我再怎麼不濟，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來，何況牽扯到你？”
陸白將空了的茶杯放在桌上，衝張康點點頭。
“不管是巧合也好，還是故意也罷，這都不關我什麼事。”
聽到這，張康剛從拿出資料的手一頓，接著若有所思地看向陸白。
“陸兄這是要過河拆橋？”
“言重了。”
陸白將空了的茶杯推向張康。
“隻是想加深合作而已，張兄可不要多想。”
聞言，張康取過茶杯，添了新茶，遞給陸白，示意陸白繼續。
“昨天我碰到了曹毓！”
“什麼？”
張康不由輕撥出聲。
陸白看了看翻了的茶水，接著看向滿臉震驚的張康，接著補充道。
“還有龔自清！”
“你想幹什麼？”
張康甩手將茶杯扔在地上，雙手撐著茶桌，伸頭盯著陸白，再次重複道。
“你想幹什麼？”
還不待陸白回話，就聽張康繼續說道。
“你想死，別帶上我好不好。”
“麻煩你就當沒碰到過我，咱倆互不相欠。”
說著，張康指了指門外，示意陸白可以走了。
聞言，陸白輕聲一笑，看著張康：“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在這麼？”
張康看著淡然的陸白，也意識到自己有些情緒過激了，強行舒緩舒緩神色，冷聲說道。
“我不管你想幹什麼，永遠不要主勤牽扯到這兩個人。”
“牽扯都不要，除非有一天，你能殺了他們兩個。”
這是張康第二次慎重地同陸白如此說話，話裏主角同樣沒有變化。
“我想牽扯可能，已經無法避免了。”
陸白想到昨天那駭人的一幕，改換了說辭，向張康確定地說道。
眼見好不容易安靜坐下的張康又要起身，陸白連忙伸手安樵張康。
“昨天的事情，龔自清出麵了。”
張康聽到這，翻了個白眼，沒有搭理陸白。
“可是曹毓可能知道了一些其他事。”
說著陸白望向虛空，做了一個伸手劃過的勤作。
一瞬間，驚得張康再度起身，眼中泛起的驚駭之色直欲淹沒陸白。
就聽陸白接著說道，“要是我沒猜錯，那日你就在魔默森林中吧！”
“你威脅我？”
張康瞇了瞇眼，輕聲說道。
“我說了，我是加深合作的。”
陸白看了看張康，繼續說道。
“富貴險中求！”
“你不會不敢賭吧？”
“或者是說你很在意你手中現在的籌碼？害怕輸？”
“嗬”，張康輕笑出聲，“拙劣的激將法！”
“哐當！”
一隻犀角放在張康麵前，“機會永遠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不是嗎？”
“我還要接小小，得盡快。”
出了門的陸白轉頭看看偌大的張府，無聲地笑笑。
昔日陸白曾問過韓斐這樣一個問題。
“你知道怎麼讓一個人按照你的意誌辦事？”
“縮減他的選擇！”
“那怎麼讓他選擇你想要的結果？”
“給他能看到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