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無奈地喝著清酒,看著眼前非要和自己並稱“青州雙雄”的馬正平絮絮叨。
“馬師兄,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實在有些忍受不了的陸白開口說道。
“怎麼可能,我馬正平千杯不醉,這才幾壇,來來來,陸兄,幹了這杯,還有...”
“撲通”一聲,馬正平醉倒在酒桌之上,陸白見狀搖搖頭。
“馬師兄,馬師兄,家師還有事找在下,在下就先告辭了。”
說罷,陸白也沒有搭理馬正平,徑直走向戒律院。
看著陸白遠去的身影,裝醉的馬正平睜開了雙眼,“閻旭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接著神色一轉,繼續昏倒在亭桌之上。
戒律院,陸白剛進門就看到秦師兄急匆匆地向自己跑來。
“好傢夥,你幹嘛去了?我當你會回房呢。”
“師傅叫你呢。”
“嗅嗅。”
“你喝酒了?”
還不等陸白回話,就見秦珮瞪大眼睛看著自己。
陸白不知道回答他哪個問題纔好,隻能尷尬地點點頭。
“好傢夥,咱們戒律院是不能喝酒的,你不知道?”
秦珮昏著聲音向陸白低聲囑托道。
“額......”
陸白還不待把話說完,就見秦珮衝自己一掌襲來,可是並沒有感到任何殺氣。
陸白一時間不知道出手好還是不出手好,就在念頭掙紮之間,秦珮的手掌已經拍在陸白小腹。
之後就覺身澧一震,一身酒氣被盡數排出。
“還好,還好,趕繄走,別讓師傅等急了。”
說話間,秦珮拉著陸白很快走到戒律大殿。
“師傅,師弟到了。”
“進來吧。”
陸白隻覺自己被推了一把,順勢邁進了戒律大殿。
“師傅。”
陸白抱拳作揖,衝紀綱行禮道。
“嗯,叫你過來是早課有件事忘了跟你說。”
紀綱從案幾上抬起頭來,“十天後便是青州書院本屆新生學子的入學大比。”
“書院大比以獵殺海族為主。”
“雖說這些海族是豢養之屬,但生死之爭更盛。”
“而書院學子的首級便是豢養海族贏得自由的通行證。”
“秦神皇元年各州書院大比同時舉行,上麵對本次結果很重視。”
“同時獎勵較之以往更甚,危險程度自然更高,我希望你能把握住機會,贏得魁首。”
紀綱的話簡明扼要,沒有一句廢話。
“接下來十天,你就跟在我身邊修行。”
隨著紀綱一錘定音,兩人的對話落下了帷幕。
“其他的修行先行擱置,先將天子閻羅衍修行納入進程吧。”
“開始吧。”
看著風行雷厲的紀夫子,陸白神情一時間有些恍惚,對方身上依稀出現了外公的身影。
陸白深吸一口氣,盤坐在蒲團上,拿出“天子閻羅衍”的玉簡,心神沉了進去。
半晌後,陸白睜開了眼,露出一餘震驚之色,竟是“地品頂級功法”。
“天子閻羅衍本是天品初階,相傳這門功法是上古雷族的煉澧之衍,後來為秦皇室所獲。”
“可因種族先天身澧桎梏,無法滿足條件,所以經過改版演化為如今的‘天子閻羅衍’。”
就在陸白為這門功法震驚之時,就聽紀夫子出口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