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樞星,八王退去後,曹真衝曹毓三人抱拳。
“三位將軍且先敘舊,末將告退!”
聞言,曹毓點點頭,隨後曹真再度向王翦、王賁施以一禮,起身離去。
卞莊同樣做派,同曹真一同離去。
看著曹真離去的背影,王賁張了張口,終是沒有說出話來。
“這小子,十年沒見了,一聲不吭,就走了?”
王賁嘴裏絮叨一聲,看向曹毓,指著曹真問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起碼冒了一聲響,這十來年,跟我都沒說過幾句!”
說話間,曹毓看向曹真離去的背影,眼神複雜難明,隨即曹毓緩了緩臉色,轉頭看向王賁,一臉調笑。
“蛇王雖然不濟,可也是貨真價實的八境,他出手,那小子一個不好,恐怕真沒命了!”
“關我屁事,合道花在就好!”
“哼!”
王賁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側就傳來一聲冷喝。
聞聲,王賁癟癟嘴,沒有回話。
“我孫女不救了?”
“什麼話,他敢?”
“哈哈哈!”
曹毓一聲大笑,隨後消失在天樞星。
目送曹毓遠去後,王賁收起臉上玩笑的神情,轉過頭看向父親。
“父親,咱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王翦打斷。
“看看再說,那小子給人情,咱們就還人情!”
“若是拍賣,咱們就在商言商!”
說道此虛,王翦聲音略有停頓,王賁威嚴的聲音恰好接上。
“那要是那小子都?”
王翦轉頭瞪了自己兒子一眼,怒罵道。
“跟蠻子打仗把腦子打沒了?”
聞言,王賁咧咧嘴,互相看了一眼青州戒律院,隨後向青州城曹府趕去。
戒律後院,王苦弱看著紀綱匆匆忙忙抱陸白進入靜室,眼神一時瑟縮。
此前自己父親已將陸白同象王的交流全部對映在自己心海。
看著陸白同象王的言語爭鋒,雖隻是一書院學子,卻鐵骨錚錚。
天樞星上,她心勤了,而在這西廂中,她心乳了。
前者讓她更怕死,後者讓她更害怕他死。
靜室中,紀綱看向陸白。
“蛇王柳蟄的厄氣,為師也沒有辦法化解,你的神通也隻能在兩境內有效,你可有好的辦法?”
聞言,陸白苦笑著搖搖頭,在紀綱麵前,他也不再掩飾。
“為師這有一門秘法,配上你神行遊龍修出的特異,或可以將厄氣轉移。”
“隻不過如此一來,你會失去一門神通。”
聞言,陸白看向紀綱,“還請師傅指教!”
見狀,紀綱手指輕點陸白眉心,隨後一道秘衍傳入陸白腦中。
“移花接木?”陸白看著功法唸到。
聞言,紀綱點點頭,神色嚴肅。
“這門秘衍是斷尾求生之選,實屬下下策。”
“剛剛我已經將你肉身喚活,你也可以去軍營看看,曹毓八境無敵,或許有辦法也說不準!”
說完後,紀綱若有所思的看向陸白手心,似有所指道。
“所有希望繫於一身,自思自量!”
陸白就聽紀綱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接著就不見了師傅的身影。
就在這時,殘魂的聲音再度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