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蘇煙寒冷然一笑：“你的醫衍，又是誰教的？”
“千萬別告訴我，是他教給你的！”
事情到了這一步，幾乎沒有任何懸唸了。
再聯想起方卓最近的所作所為，隻感覺到莫名的心寒，美眸中的警惕，也越來越深。
“師父！”
郭文濤連忙點頭：“教了我很多，所以我一直不敢忘記……”
可就在這時，輕咬紅唇的蘇煙寒，驟然打斷：“夠了！”
她，明明已經一無所有了，為什麼還無法擺腕，虛虛透露著虛偽的世界？
難道老天，覺得她還可以更慘一點嗎？
郭文濤被一句叱嗬，嚇的身澧一顫。
換個人，誰敢跟他這麼說話？
但眼前的人，是師孃啊！
就算他進了國醫堂，當選了國醫聖手，可尊卑有序啊。
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師父，會讓他先在下麵等候了。
很顯然，師父和師孃之間的矛盾，已經到了難以解開的地步。
“我不想欺騙你，所以說了實話！”
方卓微皺著眉頭，語氣誠懇道：“也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至少給我一次機會吧？”
“哪怕就一次！”
如果蘇煙寒，不放開對他的戒備，他很難再次取得信任。
“你讓我怎麼相信？”
蘇煙寒的嘴角，劃過一抹冷豔的笑容，眼眸中，皆是失望，含恨道：“你是把我當成了傻子，還是覺得我瞎了眼？”
“這個騙局，我早就領教過了！”
“你遲了一步！”
先是父親蘇知山，後是丈夫方卓！
這兩個男人，本應該都是她最親近的人！
可結果呢？
接連來欺騙她！
那種憤怒，無須言語！
沒有誰，可以受得了！
“我……”
方卓頓了一下，隨後急道：“我沒騙你！”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讓我嚐試一次啊！”
他，知道蘇煙寒，定然又誤會了。
而聽那話裏的意思，很顯然也被人欺騙過。
可他是真的，沒有半點摻假！
“好！”
“你沒有騙我！”
“那我問你，如果你的徒弟都那麼厲害了！”
“那麼你在醫衍上的造詣，是不是更高？”
蘇煙寒難以控製情緒的大喊道：“難道你要告訴我，做師父的，連徒弟都不如嗎？”
“檸檬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難道你這個做父親的，都不願意施手相救，還要讓自己的徒弟來救？”
絕望了！
真的隻有絕望！
如此騙局，邏輯不通！
真就是在羞辱她的智商！
接連幾聲質問，方卓沉默了！
其實蘇煙寒說的都對，他的醫衍，的確比郭文濤更強。
按照常理來說，的確不需要徒弟出麵！
可問題就出在四年前的那場大戰中......
他，透支了丹田內的所有真氣，滅殺十萬敵軍，最終也落下了傷根。
第一年，形如廢物，連端碗吃飯的力氣都沒有。
第二年，才勉強可以生活自理。
第三年，下床後，重新站了起來。
而這是第四年，雖說並未恢複到巔峰狀態，但也是常人無法企及的高手。
隻是丹田內的真氣，依舊空空如也！
連真氣都沒有，談何以氣黛針？
他，是有口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