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顏也急切的附和道:“對對對,說不定他們是一夥兒的,剛剛就是他救的安寧上來,還將外袍解給了安寧,說不定他們之間就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此話一出葉深立馬用一種刀削般淩厲的的眼神瞪著葉挽顏,蠢貨!他怎麼生出來這樣一個蠢貨!什麼一夥兒的,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她也不看看眼前此人是誰,這樣一說,他們便是有理也變成了沒理。
“嗬。”安寧突然輕笑出聲,“一夥兒的?不清不楚的?我請問在場的各位除了葉尚書,還有誰置疑顧先生的人品?”
她用眼神詢問了一圈,其中有些官員還是顧先生的學生,他們堅定道:“若是顧先生的人品有問題,這天底下,怕是再也沒有君子了。”
很好,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附和葉尚書,哪怕是太子一黨也不敢此刻站出來置疑顧清照的人品,懷疑她和顧清照的關係。
安寧輕咳兩聲,目光又回到葉尚書身上,“葉尚書和葉小姐覺得我和顧先生是一夥兒的,那為什麼我們成一夥兒的了?為什麼我們又要一夥兒來陷害葉小姐??你們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不清不楚了?空口白話即是汙蔑!”
“顧先生十六歲時考取狀元,入朝為官四年,讓整個大鄴蒸蒸日上,提出了並且落實了多少有益百姓的政策,二十歲時放著大好的前程不要,毅然決然辭官入大驪書院,這些年為我大鄴又培養了多少的狀元多少的人才?”
“他教的學生無一不是正氣,無一不是為國為民,而這樣一身清正的人,葉尚書和葉小姐卻因為區區一個安寧而公然置疑他。安寧真是何德何能,能讓這樣一個人為了安寧自毀清譽!”
“咳咳咳。”似是說激動了,安寧咳的眼睛通紅。林氏立馬給她順背。
“沒錯,顧先生的人品誰還信不過?怎麼可能為了一個人去誣陷另一個人?”
“我相信。”
“我也相信。”
···
此刻葉挽顏臉色近乎慘白,她不知道,她根本不認識那個顧清照,她以為隻是一個教書匠,無權無勢的,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厲害的人。
葉深臉上也掛不住了,他連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小女剛剛失言了。在葉某心中,很是敬重顧先生。”
“無妨。”顧清照眼神一片清明,沒有任何情緒波動。隻唯獨剛剛在看到安寧的時候透露出了些許的擔憂。他似鬆柏的身姿屹立在大殿之上,就在眾人以為他不予追究的時候,他卻說出一句近似炸彈的話,極賦殺傷力,“當時,我和太子是一起去的,想必太子也聽到了。”
這時蒼瀾不得不站出來了,他確實是聽到了安寧說的葉挽顏要殺阮傾城,但是葉尚書是他的人,他自然是能保則保,該死,顧清照將他拖下水了。
“回父皇,兒臣當時確實是聽到了,但是這應該隻是胡鬧之詞,當不得真,葉小姐也沒有理由去害阮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