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這樣一番話在無數人心中掀起了無數的漣漪。

包括身後的老鴇和帶著的一眾姑娘都停留在原地。

門口的姑娘們也震驚的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安寧的一句話打破了寂靜。

“我也認為是如此。”

“喲,好大的口氣。”

此話一出,後麵的姑娘們紛紛讓開一條路,隻見穿著一襲紅衣羅群滿頭戴著金釵,臉上鋪著厚厚的粉年齡大概四十多歲的女人婀娜多姿的走上前來。

離安寧越近,那股濃重的脂粉味愈發熏人,安寧皺眉朝著顧清照不著痕跡的靠了幾步。

那老鴇用眼神打量著安寧和顧清照,口裏一股不爽的語氣。

“這是誰家的公子和姑娘在我家青樓門口口出狂言啊?”,她眼神看向和安寧一同前來的婦人,“喲,還帶著一個老娘前來。”

安寧和顧清照筆直的站在一起,臉上沒有任何波瀾,這份心性讓那老鴇心裏直呼不簡單。

一道清冷的女聲從安寧口中傳出。

“哪句話算狂言?”

老鴇皺眉,這人怎麼回事?

“哼,我家產業合法合規,如何是不應該存在的?我這花樓你知道養活了多少姑娘嗎?你一句不合法難道不是口出狂言,況且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如此言論花樓的事,怕是往後···”

話她也不敢說太滿,隻敢暗暗裏言語警告。眼前這個姑娘雖然穿著樸素了些,但是那頭上唯一一隻簪子可不是什麼凡品,萬一是哪個家族的大小姐,鬧大了不好收場。

安寧笑了,那是一種睥睨的笑,一種自信的笑。

“合不合法,合不合規,不由你說了算。但總有一天,會讓我說了算,會讓我們說了算。”

這個“我們”不隻是指顧清照,還有天底下所有被賣進青樓的女子,還有擔心她們的親人說了算。

“好大的口氣,姑娘你誰啊,小小年紀竟敢如此口出狂言!”

此時沒有一個人附和老鴇,身後花樓裏的姑娘甚至有些眼睛已經泛紅了,現在她們心裏暗暗的希望贏的人是安寧。

“將軍府,安寧。”

短短幾個字,人群中又出現沸騰之聲。

“天哪,是安大小姐,那豈不是旁邊的人是顧相,剛剛我還聽說安大小姐和顧相一起走了。”

“不愧是顧相,隻有顧相才能說出這樣驚世駭俗的言論。”

“天哪···太震驚了,這兩人簡直是絕配。”

···

老鴇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了,她尷尬的賠笑道:“安大小姐,我這區區鶯燕閣可沒有得罪您的地方,你總不能仗著將軍府讓我們關門吧,我這花樓裏還養著幾百號的姑娘,總不能讓她們吃不上飯吧。”

瞬間人群裏又有一群指責聲。

“是啊,再怎麼樣也不能仗勢欺人吧,再說安大小姐一個女人,哪有這樣的大家閨秀來這裏鬧事。”

“是啊是啊,這花樓都已經開了數千年了,如何就不合法了。”

“可是這不合法是顧相說的。”